随着那個小弟的帶路,一路上幹掉了至少不下十幾個胡幫的小弟之後,杜蕭和闫羽一路有驚無險的到了那個别墅下,看着這個很平常三層小别墅,杜蕭陰沉地問道:
“就是這裡嗎?
你小子要是敢玩老子,下場就和路上那些家夥一樣!
”
求哥連忙搖着手,一臉敬畏的樣子,說道:“兩位大哥,我對天發誓,絕對沒有騙你們,那兩個杜門的人,确實被老大關到了這裡邊,不信你們可以先去看看!
”
“不不不!
”
闫羽摸着自己的大光頭,發現上面裹着的衣服,很不爽地搖着頭,将盤在自己手臂上的鐵鈎取了下來,在這個求哥恐懼的眼神下,他一隻手捂着了這個求哥嘴。
“嗚!
”
那個求哥一聲暗叫,猶豫嘴被捂着,發不出聲來,在看他的背後,闫羽已經将鐵鈎鈎進了他的後背,然後将鐵鈎狠狠地一握,整個鈎子便在這個求哥的背上,成了一個圓環,靠靠地把他鎖了起來。
這個求哥額頭更是冷汗狂流,他不知道胡幫怎麼忍下了這麼一個幫派,每一個人就像是變态一般,居然有鐵鈎将自己鎖了起來,眼中流出痛苦的淚花。
“瑪的,别磨蹭了,你在前面帶路,我們在後面跟着,要是敢玩什麼花樣,勾的可不僅僅是你的後背了!
”
杜蕭也看出了闫羽想要幹什麼,狠狠地推了一把這個求哥,求哥就像是一條被鐵索拴住的狗,現在也管不了自己脖子和後背的傷口,畢竟自己的命更重要一些,一步步地朝着這棟别墅的地下室走去!
“老大,是不是該動手了!
”
主别墅的三樓上,一個頭大眼小,雙耳下垂的漢子,一米六多一點的男子,他的眼睛中迸發着精光,杜蕭他們的一舉一動,完全被他們看在眼中,他不由地問道。
一個身穿白衣,連眉毛都是白色,一臉奸詐無比的男子,看樣子有四十多歲,正屹立在三樓,手裡端着一杯紅酒,不時地搖晃一下,像是在看一場自己自編自演的戲一樣,搖了搖頭,看着之前那個男子,說道:
“大頭,你總是那麼着急,你知道中國有個成語,叫‘甕中之鼈’麼?
”
另外有一個身高兩米多,就算是火豹、綠龍也不一定有他的個子高,但是他的身體極其的消瘦,就仿佛一副皮,包着一個骨頭架子一般,看着大頭說道:
“流氓也要有文化,大頭你落伍了,咱倆老大是想将他們一網打盡,這你都看不出來!
”
大頭小眼眨了眨,有些不明白的樣子,嘴裡不服氣地罵道:“艹,我知道你大個知道,你不就是比我多上了幾年學,要不是你張的醜,說不定你還不如我呢!
”
“瑪的,我是張的醜,要是我再不好好上學,也許就沒有今天的大個了!
”
大個臉部有些猙獰,那如同電線杆一樣的身體,很郁悶地坐在了沙發上,可是就算是他坐着,也和大頭站起來都差不多,仿佛一下子找到了自信一般。
“你們兩個都是我白狐狸的得力助手,一個能文一個會武,不要因為些小事,影響了兄弟間的和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