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幫的頂層,在座的除了杜蕭這些老大,還有就是幾個女孩子,他們為杜蕭等人擔心了一夜,見負傷他們回來這才将提到嗓子眼的心,放回了肚子裡。
杜蕭穿在一身西裝,坐在裡邊的椅子上,他輕輕地咳嗽了一聲,昨晚的傷在體内隐隐發作,他強忍着,伸出右手摸了摸鼻尖,思考了一下說道:“我覺得刀門不會善罷甘休,讓兄弟們做好随時戰鬥的準備!
”
唐天龍背上的傷疤已經被紗布包上,臉色有些蒼白不堪,他苦笑一下,說道:“頭兒,現在天幫已經是名存實亡了,整個幫派還能戰鬥的小弟,隻剩下不到三十人,我們已經不能再與刀門抗衡了,随便來個幾百人,咱們的老窩就被端了!
”
闫羽躺在沙發吞雲吐霧,将他那大光頭一晃,微微地露出微笑,“小龍,你别他瑪的那麼悲觀,三十人怎麼了,當年頭兒能帶着咱們黃獄,單挑其他三個監獄,今天就能帶着天幫,走出這個困境!
”
杜蕭瞥了他一眼,嘴角微微揚起,嘴裡卻罵道:“艹,現在不是拍馬屁的時候,出來混的,就是他給你一拳,你他瑪的還他一刀,說不定一會兒他們就會帶人過來,看樣子老子還得結結實實打一場。
”
唐天龍搖了搖頭,朝着窗外望去,“頭兒,玉華市有他自己的地上秩序,白天黑道是不能出來砍人的,我想他們一定是等晚上!
”
吳雲喝了新開了一瓶酒,喝了一口吧唧着嘴,語重心長地說道:“隻要有酒就行,大不了大爺晚上再跟他們玩一次命!
”
“又玩命啊?
”小眼鏡苦着臉,他的全身沒有一塊好地方,包紮的好像印第安人一樣,不僅是身上,連頭上都是,手裡正擦着他最喜愛的眼鏡,眼神不由地郁悶了起來。
坐在一旁的肖天一直沒有說話,因為他已經被綁在了沙發上,隻要他有什麼與往常不同的,衆人立刻就離開他三米左右,這個時候他好像又恢複了,陰沉地說道:“有的時候,硬碰硬并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我們可以學一下那個上官清風。
”
衆人一聽,這話還真有些道理,再硬的雞蛋,也不是石頭的對手,再漂亮的陶罐,也不能去和鐵罐碰撞,上官清風就是最好的實例,他手中原本有槍,但是他沒有打出一顆子彈,那是因為這人聰明,知道開槍之後的下場,他有可能不能活着離開。
“可咱們要去那裡,雖說這玉華市他瑪的不小,可是咱們能躲到哪裡,真他娘的讓老子頭疼!
”肖天将整個身子靠在老闆椅上,整張椅子發出“咯嘣!
咯嘣!
”的聲音,衆人也是一陣頭疼,現在自己就好像是幹坐着,等着别人來打,讓人不斷地心生邪火。
四個女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在這種事情上他們都選擇的沉默,林欣隻是安靜地坐在那裡,她的心情也是同樣的不好,看見這些男子,被砍的滿身是皿,但是還要接着砍,這讓她為杜蕭很擔心,擔心有一天看到的是一具面目全非屍體,她真的不敢往下想了……
她看見杜蕭閉着眼睛在椅子上養神,鼓起勇氣站了起來,然後來到椅子的後邊,雙手為杜蕭捏着肩膀,輕聲地說道:“杜大哥,你們别再和他們打了,有事不會找警察叔叔來協調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