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清風出去之後,杜蕭的一支煙剛抽到一半的時候,就有兩個護士,走了進來,看見一個重傷員在床上抽煙,如果換做别人,她們一定會毫不客氣地将煙搶過來弄滅,但是對眼前的這個人,她們不敢,隻能用勸告的。
“龍頭,您現在作為一個病人,而我們作為護士,提醒您一下,抽煙不利于您的傷勢!
”一個長相不差小護士,膽怯地說道。
杜蕭将煙随手丢在地上,然後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好了,帶我到普通病房吧!
”
一間寬敞的普通病房内,裡邊坐滿了光頭、刀疤、紋身、還有滿臉橫肉的男子,所有杜門現在的人,都在這裡等着杜蕭。
一會兒,杜蕭坐着輪椅,被那兩個小護士,緩緩地推了進來,掃了一眼在場的兄弟,不僅沒有少,而且更多了,這是最近以來,算是讓他最欣慰的一件事。
“頭兒……蕭哥……龍頭……”
這三種不同的稱呼,從這些站起來,所用的人嘴裡說了出來,他們叫的就隻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臯陶的獄王,杜門的龍頭——杜蕭。
杜蕭朝着那兩個小護士揮了揮手,兩人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其推到病房的中央,然後看了所有人一眼,大膽地說道:
“各位大哥,你們最多隻有一個小時的談話時間,一個小時後,你們不能再打擾龍頭休息,記住這是醫院不能抽煙。
”
也不等衆人回答,是不是同意她們的提議,已經扭着小屁股,走出來病房,裡邊隻有杜蕭和唐天龍是坐着輪椅,其他的人都站着!
闫羽舔了舔自己的下嘴唇,用一道異樣的光芒打量着這兩個小護士,陰笑地說道:“這兩個護士不錯,那天爺爺要和她們來個約會,然後将她們拿下!
”
吳雲手裡沒有酒,正是抓狂的時候,忽然聽到闫羽在那裡猥瑣,毫不顧忌地說道:“羽毛,兔子不吃窩邊草,你他瑪的連這個都不知道嗎?
”
闫羽反瞪了太一眼,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陰笑笑着說道:“你不知道還有句,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嗎?
爺爺不上,遲早也是給狗糟蹋,還不如讓爺爺先去嘗嘗鮮!
”
“好了,别鬧了,都他瑪的坐下,老子要說正事!
”
杜蕭感覺有種被自己小弟忽視的感覺,都他瑪的是女人,男人聊的話題永遠都是女人,而女人聊得話題,同樣也都是男人這就是人的天性,也叫本性。
肖天一臉的冰冷,但是眉宇間,有一些擔心,他擔心的是杜蕭的身體,如果杜蕭完了,那麼杜蕭就會成為第二個刀門,來個狡兔死走狗烹。
杜蕭喘了一口氣,盯着所有的人,苦笑了一下之後,才鄭重其事地說道:“你們有跟老子十幾年的!
”說着他看向肖天、闫羽、吳雲三人。
“有跟老子,幾個月的!
”他看向小眼鏡、唐天龍、何飛三人。
“還有跟老子幾天的!
”說着他看向之前刀門的三把刀,豹幫的火豹和花豹,飛車幫的大眉,還有幾個稍微有些實力的頭目,就像華子這類人。
杜蕭用右手的手指,輕輕地敲打着輪椅上的鐵扶手,再次掃過這一些人,最後将目光定在了董雲等人的身上,說道:
“老子決定,采取一幫兩治的政策,不過權力還要擊中在老子的手中,你們有意見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