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蕭和農民都是混迹黑社會多年,什麼大風大浪都見過了,特别是杜蕭,更是臯陶出來的獄王,對于鐵籠裡面的一切,并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适應,但是農民畢竟是鄉巴佬,在看到鐵籠裡面那些惡心的東西的時候,卻感覺到了有絲微的反胃。
鐵籠周圍的那幾十名青年卻早已經熱皿沸騰,在外面不斷揮舞着雙手,為鐵籠裡面的男子吆喝着,而且有的人還時不時的朝鐵籠裡面投去武器之類的東西,但是那些武器和一般的武器并不是那麼的一樣,因為投進去的武器全都是最壞的,比如說生鏽的鋼刀,并不鋒利的斧子,一端被磨得很尖的鐵棍。
這些武器隻要是打在别人的身上,肯定會為對方帶來最大的痛苦,不知道是為什麼。
越是看到籠子裡面的人痛苦,這些青年就越發的感到興奮,就仿佛和籠子裡面的人有着深仇大恨一樣。
整整在這裡看了十分鐘,原本籠子裡面的七八人現在隻剩下兩人,其他的則是通過各種殘忍惡心的方式躺在了地上。
這兩個人在這個時候也是滿身的傷痕,但是在他們的眼中卻可以看出熊熊的戰意,兩人就仿佛是兩頭野獸一般,已經到了那種不死不休的地步。
對持不到五秒,兩人便再一次打在了一起,兩人的對決,沒有半點的技術含量,靠的完全是最原始的仿佛,沒有躲避,隻有進攻,沒有技巧,隻有蠻幹,靠的完全是自身的力量以及兇狠度。
但是這樣的原始打鬥,就連杜蕭,也有了一股熱皿沸騰的感覺。
三分鐘過後,籠子裡面隻剩下了一個人,而另外一人則是全身抽搐的倒在了地上,他的雙眼被對方用鐵棍戳穿。
全身上下也布滿了皿色的窟窿。
籠子外面的青年在這一刻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原本跟在幽冥王身後的猿人用一種驚人的速度沖到了下面籠子的面前,擺了擺雙手,場面很自然的安靜了下來,帶着一股雄厚的聲音,猿人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的笑容。
“下面,我宣布,今天鐵籠戰鬥勝利者就是他,他獲得了今晚上吃飯的資格。
”
聽猿人這麼一說,鐵籠裡面的男子發出了震耳的嚎叫聲,那聲音之中充滿了興奮。
但是在這個時候杜蕭和農民則是無比的驚訝,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些人在鐵籠裡面拼命打殺,從這麼多人慘死然後再挑出一名勝者,而這名勝利者的獎勵,居然隻是區區一頓晚飯。
看到杜蕭與農民的驚訝,旁邊的幽冥王幾人并沒有表現出任何的表情。
他淡淡的看了杜蕭一眼,指着下方的那些青年和鐵籠裡面的男子以及石壁上鎖着的男子,幽冥王用着一種極其邪惡的語氣說道:“你知道他們是從什麼地方來的嗎?
”
杜蕭靜靜的掃視着這周圍的環境,細細的看着每一個人的特征,這些被鎖在石壁上的人大多都是傷痕累累,真的很難看出他們到底長的是什麼模樣,但是當杜蕭掃視到最後那一名*着上身,已經快要奄奄一息的男人的時候,瞳孔不由得輕微的收縮了一下。
感覺到杜蕭的不正常,農民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輕聲問道:“蕭哥,你認識那人?
”
看着那名身材已經變得有些消瘦,身上也是傷痕累累的男人,杜蕭的心裡面突然緊了一下,一臉不可思議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