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動,誰要是敢再動一下,你們就等着給他收屍吧!
”
鼠王将手探入口袋之後,猛然拿出了一把精緻小槍,這槍整體為猩紅之色,比起人的手掌還有小上不少,但是緻命已經夠了。
杜蕭瞥了一眼用槍頂在自己腦袋的鼠王,不屑之色更加重,而且他的臉上居然變得有些鐵青,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
“鼠王,你再點老子生平最讨厭什麼嗎?
就是别人用槍指着我的腦袋,你做到了!
”
鼠王用槍口狠狠地頂着杜蕭的後腦,他也是玉華市的老大,而且屬于消息靈通的鼠幫,所以也知道杜蕭的身手,隻要對方有一絲不對,他就會毫不猶豫地開槍。
“我他瑪的管你讨厭什麼,讓你的人都放下槍,不然我真的會開槍!
”
“呵呵……”杜蕭淡淡地邪笑着,整個房間就像是結了冰一般的陰冷,他淡淡地說道:“你認為你的槍能快過老子嗎?
”
鼠王一臉的嚴肅,将頂在杜蕭的後腦槍,微微顫動了一下,他有個感覺,自己決定殺不了杜蕭,但是他更不願意任憑杜蕭的擺布,天曉得這個狂妄的男子,會不會反過來,咬他一口。
“各位老大、前輩們,難道你們願意把自己這麼多年,親手拼出來的地盤給他,然後做他杜蕭的小弟嗎?
”
鼠王開始閃動身後的老大,但是沒有一個人說話,更沒有半個人動,他們就像是看傻比一眼,看着這個膽小、狡猾的鼠王,誰也不願意做第二個出頭鳥。
“頭兒,蕭哥,需要我們出手嗎?
”
門外站着的董雲和肖天,一個冰冷,一個淡然,仿佛絲毫不為杜蕭出手,而是糾結書幹掉鼠王。
“不用了,你們替他收屍,送回鼠幫吧!
”
“杜蕭老子警告你,你要是敢有什麼輕舉妄動,我他瑪的就一槍打死你!
”
鼠王害怕了,一隻手已經抓住了杜蕭的衣服,另外一隻手舉着槍,朝着杜蕭大吼道。
“好了,沒有什麼玩的了!
”
“嗖”地一聲,杜蕭已經消失在了原地,而鼠王也打響了他那一槍,但是隻慢了半拍,就是這半拍,他将為此付出代價。
杜蕭手裡的龍刀一揮,看是很輕松,實則帶着猛烈的罡風,朝着鼠王這邊看了過來。
“不……”
鼠王拿着槍的右手掉了,槍也抛了出去,那條全是鮮皿的手臂,就像是一根粘着鮮皿的爛木頭,靜靜地掉在杜門的總部的會議室裡。
“夠了,杜蕭我警告你,我的小弟就在你們刀門的附近,要是你再不收手,我們一定跟你拼個魚死網破!
”
門神将身上的衣服一脫,狠狠地摔在了會議的桌子上,臉上透露出絲絲的霸氣。
杜蕭隻是不屑的一笑,看着可憐的門神,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你以為你是誰,南區的老大,還是玉華市的扛把子,你有什麼資格在老子面前叫嚣?
”
一群老大看到杜蕭兇惡的樣子,不由地替門神捏了一把汗,隻有門神自己,他毫不畏懼杜蕭,不屑地說道:
“你可以試試!
”
杜蕭冷笑了一下,絲毫不在意門神的話,對着剩餘的老大問道:“你們是像和門神一起向我宣戰,還是加入我的隊伍,不過後果你們可要自己負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