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沙咀。
一個小弟敲了敲門,聽到裡邊讓他進入,便走了進去,杜蕭看着這個小弟脖子上紋着一隻不多見的紅色蠍子,問道:
“什麼事?
”
“蠍子,你怎麼過來了?
”小眼鏡皺着眉頭問道。
蠍子朝着小眼鏡,說道:“眼鏡哥,鳄魚打算晚帶人過來,我過來告訴你一聲。
”
小眼鏡看着其他人異樣的眼神,扶了扶眼鏡,說道:“他叫蠍子,表面上鳄魚的小弟,其實是我新收的小弟!
”
“呵呵……反骨仔的名聲可不好,你為什麼要背叛自己的大哥?
”杜蕭直接問道。
蠍子看着杜蕭,說道:“這位就是邪魔杜蕭蕭哥吧?
小弟久仰久仰……”
他朝着杜蕭伸出了手,但是見杜蕭并沒有和他握手的動作,微微将手一團,抓了抓他的頭發,忽然一變臉悲痛說道:
“鳄魚,他瑪的都是這個雜碎,我們妹妹十五歲那年被他糟蹋了,後來想不開自殺了。
我不但要親手殺了這個畜生,還要再他身敗名裂之後,讓他受盡這世間最殘酷的刑法,所以我們投靠了你們洪興!
”
肖天正要說什麼,杜蕭看了他一眼,微微地搖了搖頭,對着蠍子說道:“既然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麼以後大家都是兄弟。
”
杜蕭又對着小眼鏡說道:“眼鏡,你去給蠍子兄弟拿一萬塊錢,作為蠍子兄弟的辛苦費!
”
“蕭哥,你說什麼呢!
既然你把我蠍子當作兄弟,我怎麼能要什麼辛苦費,隻要能夠把鳄魚親手留給我,我就對你感激不盡了!
”蠍子毅然決然地說道。
“那好,眼鏡,你去送一下蠍子兄弟,别讓東興的人看見,引來殺身之禍!
”
聽到杜蕭下了逐客令,小眼鏡被帶着蠍子走了出去,留下的人相視冷笑了一下,肖天冷冷地說道:
“頭兒,我剛才就想說,咱們收東興的人,是不是太草率了,别到時候被他們擺一道!
”
杜蕭給幾個兄弟,一人丢了一根煙,點燃自己嘴上的香煙,說道:“這件事肯定是真的,我想這個人是東興故意抛給我們的一個假眼線,我們就給他來個将計就計!
”
“剛才誰來了?
好像一個很熟悉的聲音!
”唐堂從樓下走了下來,他每天有一個睡午覺的習慣,看樣子是剛剛醒來。
“是東興鳄魚手下的小弟蠍子!
”闫羽摸着自己的大光頭,說道。
唐堂有些不明白,問道:“哦,他來洪興的地盤幹什麼?
難道是下戰帖來了?
”
闫羽便将蠍子從來到這裡到他走,一句話不落地和唐堂講訴了一遍……
“他被眼睛哥收下做小弟了?
不過我沒有聽說過他有一個妹妹,這個人最好還是不要相信為好!
”唐堂剛睡醒,但是腦子卻一點兒不糊塗。
“嗯,老子知道,不過我總覺得好像有人在暗處盯着我們,好像這一舉一動都在他們的掌握之中,但是又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來自那方,真他瑪的不爽!
”杜蕭搖了搖頭道。
唐堂坐在沙發上,用他那把小刀,真正修着自己的手指甲,淡淡地說道:“其實我早就猜到東興會反撲,‘紅色傭兵’隻要給錢什麼都願意去做,也什麼都能辦的到,這次不用我說,應該就是毒玫瑰回去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