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的,你算什麼東西?
給老子閉嘴!
”杜蕭頃刻拿出他的霸氣,他可不是什麼好惹的主,别人都是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可是杜蕭一般當場就報了,除非實在不是對方的對手。
“哈哈”
那個肥頭大耳的男子大笑道:“連老子都他瑪的不認識,還敢在道上混,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江南一宇霸就是我!
”
杜蕭摸着*鼻尖,邪邪地笑道:“原來就是一個江南的獄霸啊?
可是在老子的面前,你他瑪的什麼都不是!
”
杜蕭的話音未落,闫羽已經邪惡地抓住了這個男子的脖子,而這個男子的四個小弟,已經被火豹一手兩個提在了手裡,一宇霸掙紮了幾下,見無濟于事,憤怒地說道:
“你他瑪的又是什麼東西,老子在可是在三聯幫的地盤,你們敢殺了老子嗎?
”
“這是我的地盤,誰都不要動手,否則就是不給我面子!
”任屈華陰暗地說道。
吳雲拿着酒已經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任屈華的面前,陰笑着說道:“任老大,陪兄弟喝一瓶吧!
”
“不要站在我面前,否則你會死!
”任屈華冷哼一聲說道。
“咯嘣!
”
一聲很清脆的聲音,再看闫羽手裡的那個一宇霸,已經歪了脖子,一道鮮皿從他的嘴角緩緩地流出,而火豹更是暴力,直接将那四個小弟,摔在了牆上,腦漿和鮮皿四濺。
任屈華推開了擋在他面前的吳雲,指着杜蕭吼道:“杜蕭,你他瑪的還有沒有将我放在眼裡,今天你們就别想要活着離開這裡。
來人,将杜蕭這些人給我抓起來!
”
“呼啦!
”
門外進來有二十多個面目猙獰的大漢,直接朝着闫羽他們抓去,場面一下子失控了,那些各地的老大都拼了命地撤開,生怕殃及池魚,可是他們越跑,闫羽他們就是越往這些人的隊伍裡鑽。
“都住手,難道你們把老朽當成透明的了嗎?
”
金唐終于站了出來,掃着亂哄哄的全場,終于還是在他的大喝聲中停手了,他冷哼了一聲,接着說道:
“你們都是我洪門的人,同門之間不應該互相幫助,看看你們現在一個個都是什麼樣,真讓老朽寒心!
”
“唐老,杜蕭他們殘殺同門兄弟,我隻不過想要執行家法!
”任屈華一點都不買金唐的賬,對着他那些小弟說道:
“給我将他們抓起來,死活不論!
”
“誰敢?
”
金唐終于生氣了,從他的懷裡掏出一塊黑色的牌子來,說道:“這是洪門的黑木令,現在誰不聽老朽的号令,就是和整個洪門做對,是洪門的兄弟人人得而誅之!
”
“黑木令?
”
所有人看着金唐手裡的牌子,不由地停手了,就連任屈華都面色一冷,說道:“想不到連洪門的黑木令都拿了出來,都退下吧!
”
那些小弟快速地朝着門外退去,一會兒便消失了,而金唐對着所有人,說道:“今天杜蕭已經是我們洪門的副堂主,而且這個人身為洪門的外圍大哥,竟敢對我們洪門的副堂主出言不遜,他死有餘辜!
”
說着,他看向杜蕭等人說道:“你們跟着老朽走,這個會已經結束了!
”
“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