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僅是西城區戰況慘烈,其他的城區也不差,但是别的地方沒有炸彈,所有杜門的小弟就像是砍瓜切菜一樣容易,畢竟這裡不是胡幫的總部,也不是胡幫的總部,拿掉一個兩三千人的堂口很是容易。
杜蕭遙遙望着不遠處有一群小弟,手臂沒有龍騰的圖案,看來是胡幫繞道走了,真好遇見了他們,而這些人也發現了杜蕭等人,但是自己有兩千人,而杜蕭他們也就一千人,他們一個個手拿鋼刀或是鐵棍的青年,冷冷的看着這飛奔而來的路虎車。
在這群青年的最前面,站着兩個氣質和後面的人完全不一樣的男人,一個年級在三十歲左右,手裡拿着一把尼泊爾軍刀,而另外一個則是*着上身,手上戴着一個虎指,在他們的腳下,還躺着五六個全身是皿的青年,奄奄一息。
黑色路虎車上慢慢的走下來一名臉上邪惡笑容,手握一柄非常漂亮的龍形砍刀男子,不屑的看着前方的人群。
“邪魔杜蕭,你在香港混的不錯,為什麼要跑回北方來,看樣子你是不死心了。
嘿嘿……既然你敢攔我們的道路,今天就是你杜蕭損落之時。
”手裡拿着尼泊爾軍刀的男子一臉怪笑的說道。
杜蕭用腳一勾,車門便自己管了上去,握着手中的龍刀随意的向前走了一步,看着兩人邪笑了一下說道:
“胡幫的軍刀和虎指?
”
“不錯,我他瑪的就是虎指。
”
手戴虎指的男子很是猖狂的說道,右腳狠狠的踩在地上一名青年的頭上,一臉的嘲笑,說道:
“嘿嘿……這就是你杜門的負責打探的小弟嗎?
哎,你看看,我才輕輕的在他身上踢了兩下,他就這樣了,老子還沒有問,他就全說了,你們杜門今晚全面攻打玉華市,你們是負責阻止我們救援的,也就一千人而已,我們可兩千人呢!
”
“呵呵……你們今晚全都得死。
”杜蕭完全沒有理會虎指的話,甚至連地上那幾名杜門的小弟也沒有看一眼,隻是自個冷冷的說道。
“哈哈哈……”聽杜蕭這麼一說,那群人仿佛聽到這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大笑起來。
軍刀抹了抹眼角的淚水,看來這貨還真的笑哭了,說道:“哈哈……你個小東西才多大,居然學人當老大,你的腦袋是被門夾了吧?
要我們死?
就憑你一個人麼?
你那一千小弟呢?
”
說話的功夫,十多個手拿龍刀的青年快速的朝杜蕭這邊走了過來,很是恭敬的叫了一聲蕭哥,接下來的幾分鐘,又不斷有一夥又一夥的青年朝杜蕭這邊走過來,而且清一色的砍刀,而且都是重砍。
五分鐘過後,杜蕭身後已經站了不下于五百名的杜門小弟,而且還有人不斷地朝這邊趕,看着不斷趕過來的杜門小弟,虎指和軍刀的臉上并沒有太多的變化,畢竟這裡自己手裡可是有兩千人。
軍刀地朝着地上唾了一口,狠狠的用腳擦了一下,說道:“小子,這裡距離我們臨雲市,可比距離你們玉華市要近的多,你以為就憑你那五百多人就能夠打赢我們?
看看你們的後面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