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是燈火通明的晚上了,杜蕭被反鎖在自己的牢房中,期間母親來給他送過一次飯,但是無論他怎麼央求母親,母親隻是一笑而過,一句都是為了他好,把杜蕭堵的無言以對,隻好安心吃飯,心裡卻思量着接下來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其實杜蕭如此聰慧,早就猜個八九不離十,但是他的心裡各種滋味,說不想治自己病,鬼才信了,就連杜蕭本人都不相信,這該死的病整整困擾了他大半年,隻有他自己知道自己是怎樣渡過的,隻要一動氣,小腹的那種疼,仿佛有千百隻蠍子,在他的小腹中,紮來紮去,而且這些家夥有用不盡的毒液……
但是和一個自己不愛,甚至都談上不喜歡的人做那事,他想都沒有想過,但是自己隻能聽天由命了,長輩和兄弟都是為了自己好,這強取豪奪的方法是偏激了一些,但也在監獄中也在情理,不做小人,隻能做死人,黃獄的小弟們怎麼辦?
難道讓他們受盡屈辱和折磨?
如果杜蕭是個自私的人,覺得那些其實不算什麼,但他是一個小資,更重要的是剩下的父母、長輩們怎麼辦?
難道他們在老的一天,被人傷害麼?
這絕對不行!
杜蕭的心裡一直有個想法,如果他在18歲獄王之戰活了下來,他就可以走出在牢籠,到外邊想辦法把他們救出去,可是這又談何容易,看看城牆上巨大的探照燈和來回走動扛着機槍的兵哥哥,一次隻能從長計議了!
夜太美,盡管是在這不為人知的臯陶之獄中,瓦藍的空中星光點點,月媚如嬌不停地穿越着那如紗白雲,鐵窗外蟲叫鳥鳴,不時傳來男人粗狂的笑聲和悲哀的慘叫聲,這就是獄,一個隻要你犯了罪,早晚必入的家。
“嗚嗚……嗚嗚……”窗外斷斷續續地傳來奇怪的叫聲,不是很大聲,但也清晰可聞,緊接着傳來蕭潇的嘿嘿笑聲:“慢點,這可是老娘以後的兒媳婦。
艹,老娘都說慢點了,你們是母豬啊?
笨得要死!
!
!
”
杜蕭心裡百味全亂,越是害怕的事情來的越快,但是這也太快了吧!
他站在門口,想等着他們開門之後,自己死也要沖着牢門出去,和他們再好好談談,自己張的應該算是非常帥,而且又是黃獄的獄頭,這事怎麼也得人家情自己願,俗話說的好強扭的瓜不甜。
鐵門“嘩啦,嘩啦……”一陣響動之後,杜蕭一貓身,準備用掩耳不及盜鈴之勢來個突破,忽然門“呼……”地一聲被猛然被打開,杜蕭正要往外飛奔,隻見一個嬌氣地人影橫着就飛了進來。
杜蕭已經心知肚明,可還是下意識地改沖為退,一個後跨步,把那個人影抱在了手裡,這時鐵門又飛開的關閉了,又是一陣響動,看樣子鐵門再次被鎖住了!
可是當他看見手中的人兒的時候,差點把這人丢在地上,因為這是一個姑娘,一個他非常陌生的小姑娘,樣子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模樣,雖然張的不是那種傾城傾國,也不是那種媚态百生的女子,但有一種說不出的清新脫俗,就像是那雞窩裡邊的彩鳳,每天繁星中的月兒。
這個小女孩兒發育到恰好,後翹緊實,可見彈力十足,前凸單手可握,讓杜蕭差點脫手的原因是,這個小女孩兒,身上穿着的囚衣是經過特别“加工”的,褲子的内側被剪通,一直到大腿根處,然後把連着兩條腿的中間都被剪開,褲子的外側則是一直剪到半臀部方才停手:上衣更是由上到下而剪,剪出的布條還沒有杜蕭的手指粗,到兇為止。
兇的上部則被誇張地剪了個大大“V”字,大半個嫩肉全都露了出來。
至于杜蕭剛才差點那這個小姑娘丢到地上,這是因為那些布都是擺設,他直接就把手探進了人家的粉背翹臀上,這才慌了神……
杜蕭把她快而輕地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目光偷瞟了一眼,隻見那個小姑娘白嫩的小臉上,五官很精緻,一雙大眼緊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抖,秀眉細長且彎,小口茵茵一點,粉鼻酣呼有型,兩隻小耳朵下的耳垂,更是晶瑩剔透,讓人忍不住欲品芳顔,此刻小臉上還有些沒有幹涸的淚痕,明顯是強行擄來的……
杜蕭連忙轉移視線,生怕自己做出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喂,外面有人嗎?
幹,我知道你們都在,能不能說句話,這是誰家的姑娘?
”
“頭兒,他們都走了,我獨自留下來為你放哨,你就放心吧!
”杜蕭知道這是肖天那個小冰雕的聲音,之後杜蕭再怎麼喊也沒有人回應他了。
杜蕭郁悶地看着床上的月兒,呆呆地吞了口口水,但沒有越過雷霆一步,連忙再次轉移視線,生怕自己的獸性攻破了自己的人性,畢竟他也是非常的青春期小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