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之中,獄之子們竄梭在不同的房間内,都一臉邪惡地沖那些房間裡邊走了出來,遙遙看到杜蕭和一個人站在遠處,朝着他們招手,他們全部都跑了回來。
“頭兒,沒有發現要找的人,連鳄魚都沒有,不過幹掉了不少東興的小弟!
”闫羽摸着自己的大光頭,笑嘻嘻地回報着。
肖天看着杜蕭身邊的人,問道:“頭兒,這位是?
”
唐堂走上前來,朝着肖天伸出了自己的手,說道:“你好,我叫唐堂,你也可以叫我唐七,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了,請多多關照!
”
肖天看着杜蕭站在那裡邪笑,疑惑地伸出了手,冷冷地說道:“肖天!
”
“唐堂?
你是以前東興的人?
”闫羽也注意到了這個男子問道。
“之前算是,現在已經是你們的人了!
”兩人也伸手握了一下。
其他人一副鄙視唐堂的樣子,誰都不喜歡一個善變的兄弟,今天會跟你,明天就會跟别人,而杜蕭為什麼要這種人,那麼答案隻有一個,就是這個人有什麼與衆不同的地方。
“别的話我不想多說,你們可以保留你們的内心想法,但是時間将會證明一切!
”唐堂堅定地說道。
火豹捏着自己的拳頭,微笑着說道:“要不要咱倆先過上幾招,說不定大家就會對你的看法,有所改變了!
”
唐堂看向杜蕭,杜蕭說道:“現在不是切磋的時候,給老子找汽油來,老子要燒了鳄魚的窩!
”
“汽油?
”衆人四下打量起來,在這裡找幾十件殺人武器還好說,可是汽油到哪裡去找?
“跟我來,我知道那裡有!
”唐堂說道。
衆人看向杜蕭,杜蕭點了點頭,衆人便跟着唐堂離去,隻剩下杜蕭一人蹲在毒玫瑰的房門口,點着煙抽了起來,嘴角更是挂着邪惡的笑容。
一會兒,隻見一輛皮卡車開了過來,上邊隻有小眼鏡一個人,車後拉滿了半人高的汽油,大約有二十多多桶,這貨說道:
“頭兒,我來開車,你倒汽油!
”
杜蕭将手裡的煙頭一丢,郁悶地說道:“瑪的,讓老子開車,你來倒!
”
小眼鏡渾身打了一個冷戰,小聲嘀咕道:“艹,讓你開車,不但倒不了汽油,說不定還會被汽油倒了!
”
“你說什麼?
”杜蕭站起來,冷眼看着小眼鏡。
“沒什麼,頭兒,你的力氣比我大,還是你倒吧!
”
但最後還是還是杜蕭開車了,小眼鏡痛苦杜站在皮卡的後邊,一雙小腿不停地瑟瑟發抖,打開一桶汽油,一隻腳踩在油桶,雙手緊緊地把在車上。
闫羽和吳雲一組,肖天和唐堂一組,而火豹這個力氣最大的男人,則是站在油庫處,不停地往車上給他們送汽油,濃烈的汽油味,遍布了整個别院中,但是沒有一個人從房間内走出來。
小眼鏡頭上頂起來一個大包,亮晶晶地有些搞笑,對着杜蕭說道:“頭兒,小爺說什麼來着,不讓你開,你非他瑪的要開,疼死我了!
”
“艹,老子這不是練技術麼!
哪裡那麼多廢話,給老子做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