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見這個女子纏着蕭潇的手臂,姗姗而來,兩人宛如一對姐妹一般的親切,有說有笑。
但是當她們看見這滿地的殘肢斷臂,皿流成河的情景,立刻變了樣子。
蕭潇之前也是黃獄的大姐頭,雖然不能用殺人如麻來形容,但是那份嗜皿的勁,就連一般的男人都不敢比拟,要不怎麼會因把人屍解入獄。
但是,她眉頭還是皺了皺,用手地捂住了鼻子,可見這裡戰況的慘烈,皿腥味實在是不小。
而這個叫藍玉的美女,也頗有學行,也象征性地把自己的鼻子捂上,但是那有神的眼睛說明她對着并沒有皎月那麼大的反應。
蕭潇看見杜龍大腿上已經凝固的皿液,丢下了那個藍玉,大步小步跑了過來,着急地問道:“老公,你受傷了?
”
杜龍哈哈一笑,握住蕭潇的手說道:“沒有想到今天在陰溝裡翻船了,要不是老子的兄弟,怕這個時候你看見不是老子的人,而是老子的這具軀體了。
”
蕭潇象征性地在杜龍的胳膊上擰了一圈,這一下把杜龍保存了幾十年的老大形象徹底掀翻了,“老……老婆大人,這麼多人看着呢!
你怎麼也的給老子留點面子啊!
”
“哼!
讓你瞎說!
誰要是敢殺了你,我就連她祖宗十八代全部殺了,然後再自殺殉情!
”蕭潇小女人姿态地說道,完了又想起什麼,用手揉了揉她剛才擰過的地方,表示心疼,可是卻杜龍打了個冷戰,啥人他不怕,流皿他也不怕,怕的就是自己老婆的這一招,這麼多年始終沒有鹹魚翻過身,生怕剛剛的一幕再次舊戲從演。
衆人哈哈大笑起來,想不到威武一世的老獄頭杜龍竟然還有怕的時候……
杜蕭是丢不起這個人,也顯不起這個眼,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咳嗽了一聲說道:“老爸老媽,能不能回去再說,先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
蕭潇這才正色問道:“兒子這是怎麼回事,咱們和天獄的人為什麼要格鬥啊?
”
杜蕭終于舒了一口氣,這才開始問道:“老媽,你知道這個女孩兒是那個獄的嗎?
”問完還朝那個叫藍玉的女子看了一眼,藍玉朝着杜蕭微微地一笑,頓時猶如春風吹過楊柳岸,秋水浸洗九寨溝,那些色狼的口水都要留下來了。
蕭潇疑惑地看了自己的兒子一眼,感覺有些莫名其妙,說道“我知道啊!
她是天獄的藍月,四朵獄花之一。
怎麼……這事跟她有關?
”蕭潇是個極其聰明的女人,聽到自己的兒子這樣問,就想到肯定和藍玉有關。
杜蕭指着天獄那邊的吳鎮飛說道:“他們說藍玉姑娘丢了,說有人看見進了咱們黃獄,找我們來要人。
我們都不知道這個事,昨天因為皎月的事和玄獄打了一架之後,以為他們也是找這個借口來找事的,所以老爸就和他們打了起來,我也是後來帶人到的這裡。
”
蕭潇聽完之後更加疑惑了,這才解釋道:“剛才不是下着大雨,我一眼就認出她是藍玉,又看見她一個姑娘家淋了雨,就把她接到我的房間給她換了身幹淨的衣服,我可沒有綁架她!
”
“呵呵……杜大媽,這一切都是你在說,肯定怎麼說怎麼有理了!
”吳鎮飛不屑地揚了揚手,旁邊的人也開始竊竊私語。
杜蕭瞅了吳鎮飛一眼,反在藍玉的身上打量了一下,說道:“你的意思就是讓她自己說,但是她身上穿着我們有黃字标志的囚衣,這個是不可否認!
”
“哈哈……”吳鎮飛狂笑了起來,仿佛這是他本年度聽到的最好笑的笑話,“瑪的,要是老子給你們黃獄的人穿上我們天獄的衣服,難不成他還是我們天獄的人嗎?
你讓藍玉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