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杜蕭醒來了,獄王的重生,臯陶之獄陷入了一片甯靜。
天獄那邊的吳鎮飛已經挂了,吳魏瘋了,被關在原本屬于他的牢房,隻能等死;玄獄王家父子全部挂掉,玄獄就是是一群沒有了老母雞的小雞崽子;地獄那邊随着趙家人的離開,已經群龍無首,有幾個不安分的犯人,想要豎起獄頭那杆大旗,卻被杜龍過去折斷了……
現在臯陶之獄的犯人隻聽一個人的話,那就是獄王杜蕭,但是杜蕭醒來之後,便宣布了重新選四大獄頭的事情,但是自己還是獄王的話,除了黃獄的少數人知道其中的原因,其他的人還悶在鼓裡,但是獄王發話,包括黃獄在内的人都要選,但是在選擇上和之前有了不一樣的規定,那就是凡是臯陶之獄中的人,隻要有實力進入前四,就能成為這四個分獄的獄頭。
所有人,在杜蕭宣布完了之後,終于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
那些這次跟着杜蕭可以一批走的,在離别之際,他們親人總有許多囑咐的話,鏡頭先放到酒瘋吳雲的家裡。
一間和杜蕭所在一樣大小的牢房中,遠遠就能嗅到一股發酵的酒味,吳久雨帶着耷拉着腦袋的吳雲,打開了鐵門,進入這間滿是酒味的房間中……
吳久雨随腳将地上的瓶瓶罐罐踢開,打開一瓶新的糧食發酵的釀酒,喝了一口,雙手揉了揉他那绯紅的臉,才對着在站在那裡吞口水的吳雲說道:“小雲,你媽走的早,就剩下咱們爺倆相依為命,這麼多年我每天酗酒,沒有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
”
吳雲眼珠子差點崩了出來,這是自己的老爸,是自己喝多了,還是他喝多了,居然和自己說這樣的話,他掐了一把自己,确定自己沒有喝多,然後有些不習慣地問道:“老爸,你今天怎麼了?
好像不是我要挂,就是你要挂似的,老媽走了那麼多年了,你怎麼有提起她了?
”
吳久雨一把将吳雲拉到身邊,仔細地打量了一番道:“你的眉眼和你母親很像……”說着将手的酒送到了吳雲的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雲,出去以後跟着杜蕭那小子,前途不可限量,但是不論是權、錢,還是女人,你千萬不要有二心,有句話說的好,伴君如伴虎,你也成年了,這個道理應該懂吧?
”
吳雲看出自己老爸吳久雨,這是和自己說正經的事情,連忙收起那張醉醺醺的臉,一臉精神之氣,點了點頭道:“老爸你放心吧!
那些都是身外之物,就要給我酒喝,那些要不要都無所謂了!
”
見自己的兒子這樣說,吳久雨才放心了,然後很特别囑咐道:“記住,看到有順眼的姑娘,記得娶回家,你是咱們吳家的獨苗,别絕了香火!
”說着他又灌了自己一口喝酒,整個人好像又老了十多歲。
吳雲很有力地拍了拍吳久雨的肩膀,學着吳久雨小時候教訓的模樣,先往肚子裡邊灌了一口酒,指着自己的老爸吼道:“老小子,别像個娘們一樣,讓你兒子看不起你!
”
吳久雨啞然一笑,想起他教訓小時候的吳雲做訓練的時候,吳雲長跑之後,一點力氣都沒有,他就是這樣教訓自己兒子的,“小子,站起來,别像個娘們一樣的爬在那裡,讓老子看不起你!
”
“呵呵……”兩人相對一笑,拿起一個新酒瓶,打開之後,兩人碰了一下,吳久雨摸了摸吳雲的腦袋,說:“小子,以後出去少喝點,對脾不好!
”吳雲點了點,微微一笑道:”老小子,你也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