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賣會結束,謝謝大家光臨。
”
這是第一次,蔣天用一種要哭了的語氣說出的這句話。
這絕對是他們蔣家第一次,隻拍出了底價的一場拍賣會。
還不如流拍。
虧的褲頭都快不剩了。
而結束之後,蔣天立馬跑到了拍賣會的後台找到了辦公室裡面的一個男子:“大哥,我們……”
“行了,行了,我都知道了。
”
蔣虎坐在辦公椅上,對着蔣天擺了擺手。
“那,大哥,這怎麼辦啊?
虧了幾十個億啊。
”蔣天還是一副哭喪着臉的模樣。
“誰說虧了幾十個億。
”
蔣虎搖了搖頭,臉上閃過了一道陰笑。
他是這所拍賣會真正的負責人,蔣家的嫡系,負責蔣家很大一部分的生意,在蔣家地位崇高。
“大哥,你的意思是?
”
“接貨人因為全身殘疾,昏迷不醒,遲遲不能交接,最後超過了時限,自動放棄。
你聽清楚了,是自動放棄,不是我蔣家不講誠信。
”
蔣虎慢悠悠的說道,絲毫不慌。
“可是那個家夥,好像有些勢力,連李天問都聽他的。
”蔣天又擡了擡頭道。
“李天問!
那個吃裡扒外的東西,等到這件事結束,我會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
而那個拍下來的,聽說叫君不敗的,是有些手段,你把去狗爺的人請來,有了狗爺在,我們必赢。
”
“狗爺。
對對對,有狗爺在,肯定赢。
”
蔣天聽到狗爺,眼前一亮。
狗爺以前是城區的道上老大,威風赫赫,後來金盆洗手了,組建了一家保安公司,叫鼎盾安保公司。
但是私底下,這家安保公司依舊幹些見不得人的事。
他狗爺依舊是城區的地下王者,無人敢得罪,能讓小兒止啼。
“走吧,我倒是要看看,那個所謂的君不敗,倒是長什麼樣子,敢吃我蔣家的生意,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不想活了。
”
蔣虎站起了身來,走了出去,在他身後跟着蔣天與幾個人高馬大的特級保镖。
到了一個大廳之中,君不敗正在這兒等着他。
“你就是君不敗?
”蔣虎帶着人進來了,看了一眼背着手,站在窗戶邊望着外面的君不敗,很年輕,很有氣質。
不過在他這麼多年的閱曆面前,算不上什麼人物。
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掏出了一根雪茄,抽了起來,滋滋兩口之後,吐出了一口煙氣,才緩緩的說道:“君不敗,做事留一線,日後好想見,不是麼。
”
“哦?
你的意思是,這場拍賣會不算數。
”
君不敗轉過身來,看向了這個蔣虎,眼中有些玩味。
“自然。
雖然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收買李天問那群人的,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憑借他們,是鬥不過我們的。
”
蔣虎一口雪茄,一口雪茄的抽着,“鑒于今天的事,是你搞我蔣家在前,你需要賠償五個億,這件事才能結束。
”
“如果我說不呢?
”君不敗道。
“哈哈,說不,你恐怕是不知道我蔣家的實力。
我能夠讓你今天豎着進來,橫着出去,而且在醫院昏迷不醒,全身癱瘓,或者成為植物人,到時候因為時效過了,你遲遲沒有交錢,那這場拍賣會是你在玩弄我們蔣家,而不是我們蔣家不認。
”
蔣虎坐在沙發上,眯了眯眼,自信滿滿的說道。
他在社會在混了這麼久了,面對君不敗這麼一個毛頭小子,自然是抓的牢牢的。
威逼加恐吓,這個君不敗不退都不行。
他蔣虎能夠坐在今天的位置,就是靠的他這份社會閱曆,以及私底下各種各樣的手段。
“君不敗,你最好考慮清楚,這是在臨州,算計我們蔣家的産業,你将寸步難行。
”蔣天跳了出來,說道。
“蔣家?
你蔣家算個什麼東西。
對了,矯正一下,什麼叫你們蔣家的産業,這棟雙子塔的主人,叫秦一飛。
”
君不敗背着手,道。
霸氣側漏,身上凝聚出了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勢
震驚在場的所有人。
“原來是來跟那個窩囊廢算賬的,可是你有這個本事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