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剛去汽笛響起,八艘重型巡洋艦和一艘豪華的郵輪駛入天津港口。
“陛下,德國的艦隊到了。
”
旁邊的李燮和走過來輕聲提醒,韋珣擡頭,看着九艘戰艦,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等到郵輪進入泊位,一隊德國的儀仗隊吹着德國國歌,踏着正步走了過來,在儀仗隊的後面,還有數十名騎兵騎着戰馬,七輛下了船的汽車也緩緩駛來。
“鳴禮炮。
”
九十九門禮炮在士兵的操作下整齊劃一的動作鳴了九響禮炮,這是華夏最高規格的迎賓禮儀。
這個禮儀一般都是象征雙方友誼長長久久,但所有人都知道,這一次的寓意不同。
“奏樂。
”
随着号令喊起,不同于以往的交響樂演奏的華夏國歌,而是被翻譯成德語的《詩經·周南·關雎》,配樂也是選用華夏傳統的古琴和瑟。
可以說華夏對于這一次接待維多利亞·露易絲公主格外重視。
一身白裙禮服的維多利亞·路易絲走下車,韋珣走向前輕輕的吻了一下維多利亞·路易絲,然後說道:“茜茜,我等你很久了。
”
維多利亞·路易絲公主極為淑女的行禮,然後說道:“讓陛下久等了。
”
穿着一身紅色正裝,外批雪貂皮的陳秋怡也出聲說道:“茜茜,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還是少女,如今卻是絕世佳人了。
”
聽到她的話,維多利亞·路易用流利的中文說道:“皇後殿下,您依然風華絕代。
”
“你什麼時候學習的中文,居然那麼流利,還會使用成語了?
”
韋珣加裝驚訝的問道,實際上他早就知道在确認婚事之後,德皇就邀請了華夏公使館的人去教授中文。
“韋,你假裝驚訝的樣子真假。
”
維多利亞毫不見外大大方方的說着韋珣的演技,但這并沒有讓他尴尬,不過是找個話題而已。
他從謝益的手上接過一件雪白的貂皮大衣,溫柔的披在維多利亞的身上:“華夏的北方和德國一樣寒冷,茜茜你才下船,我們快點到車上吧。
”
“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體貼的。
”
維多利亞将手挽在陳陳秋怡手臂上,俏皮的笑了笑。
等韋珣貼貼的将兩女送入車内,韋珣才轉身立正,大喊道:“向我們華夏最好的朋友,德意志帝國的軍人們敬禮!
”
碼頭上的所有華夏的軍人和幹部都齊齊敬禮,然後是奏響國歌,進入正式的外交訪問環節。
外交人員的接待,自然有着外交部和其他部門來,他轉身看向海因裡希王子,這是威廉二世唯一的弟弟,也是代表德國皇室見證婚禮的主持人。
“叔叔。
”
韋珣沒有擺皇帝的架子,筆挺挺的站在他的面前。
年近五十的海因裡希王子是黑森和萊茵河畔的伊蓮妮公主的夫君,對于韋珣沒有擺姿态給足了德國皇室的面子,大為欣慰的說道:“華夏的皇帝陛下,真羨慕您有着一副強健年輕的體魄,茜茜的未來,就交給你了。
”
雖然韋珣表示尊敬和極大的照顧的德國皇室的面子,但畢竟是一個世界強國的最高領袖,他并沒有托大,而是極為開心的誇獎韋珣雖然不高但極有男兒陽剛硬朗之氣的體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