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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丘逢甲重重的在桌上放下茶杯哼了一聲,又說道:“明着是協助交接,我看是京城的人是怕了日寇,派兵過來也是逼着我等當那皇國順民。
”
丘逢甲一表态,衆人都是出聲附和。
丘逢甲旁邊的一個年輕人開口說道:“我們連日寇都不怕,還怕那些抽大煙的綠營兵?
他們敢來我們就把他們打回去!
”
“說得對,敢來咱們就叫他們有來無回!
”韋珣贊賞的看着說話的青年出聲問道:“看兄台和吉甫先生容貌相近,不知是····”
那青年答道:“司令有所不知,丘先生是我族叔,亦是蒙學之師。
”
“原來如此。
”
韋珣點頭,之後見衆人情緒都有些憂傷,就揮手示意衛兵撤下地圖,然後端起熱茶一口喝下。
放下茶杯韋珣說得:“諸位勿憂,城外的三萬多義勇已經開始訓練,隻需三個月便可再得三萬精兵。
”
聽到韋珣說三個月就能再得三萬精兵,丘逢甲疑惑的說得:“某雖然不知兵,可也知道精兵需一兩年才可練成,似司令麾下那般,少說也要兩年。
”
朝着衆人自信的一笑,韋珣說:“我麾下将士練兵之法是西洋兵法,操練部衆不像舊式軍隊那般繁雜,所以成軍迅速。
加上如今台島危急,義勇都滿懷熱皿,每日刻苦訓練,所以訓練速度快也是理所當然的。
”
說起台島義勇,開始的時候被韋珣這邊假借丘逢甲等人的命令調到台中,等發現不對時難免氣憤。
等到确認韋珣的軍隊在新竹大戰日軍并且重創對方,态度就轉了個大彎。
聽到訓練教官說不讓他們上戰場是因為他們沒有經過訓練,如果拉上戰場也就能充充人數,與送死無異。
于是在激将法和保家衛國的信念之下,義勇們訓練刻苦,每天六七個小時的訓練都咬牙堅持。
“如今日寇五個師團在朝鮮國維持統治,近衛師團已經被我們重創,面對第二師團守禦地方也沒有太大問題。
”韋珣看向衆人繼續說道:“如今唐大人逃亡大陸,可台道數十萬民衆還要生活。
加上清廷斷絕海路交通。
如何恢複台島民生,充實錢糧還需要我等萬衆一心啊。
”
說完,韋珣走到丘逢甲身邊對衆人說道:“恢複台島民生,還需要吉甫先生和一衆賢達多多出力。
”
韋珣的話引得一片贊許聲,他們大都是台島人士,當然不希望韋珣這個粗鄙而又岌岌無名之輩來當話事人了,雖然韋珣領兵四萬來援台讓他們很感激。
丘逢甲雖然不是台島人可好歹是一衣帶水的對岸鄰居,加上在嶺南士林有些聲望,算是自己人。
至于韋珣,兵權在手,現在又是全力抗日的時候,自然沒有插手地方政務的打算。
等到趕走了日本人,追擊攜大勝之危順理成章掌管台島權柄也能更得民心。
“是極是極···”
花花轎子人人擡,韋珣透出他沒用插手政務的打算,那政務方面豈不是由他們說了算。
雖然日軍兵臨城下,但權力二字代表的可不僅僅是權力,還有利益。
一番賓主盡歡,丘逢甲因掌握的義勇數量最多,加上有名聲,成為“總理台島政務長”,韋珣則因為之前的義勇軍總司令是自封的也就能自己人叫叫,現在士紳頭領們投桃報李公推韋珣為“台島抗日義勇軍總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