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沒有任何的言語,隻是看向了司徒邑。
司徒邑很清楚,季老若是很容易直接說服的話,那之前就不會浪費那麼多時間了,當下看向季老的視線之内,都帶着深思。
怎樣才能在說服季老的基礎之上,又跟着完成他所想要的事兒呢。
突然,有一個人走了過來。
她低下頭,朝着季老走了過來,将蒼白的手指,放在了季老的耳朵之内,輕聲地說着,沒有半點地添加,也沒有半點地删除。
可是這些言語,卻足以讓季老很是生氣,當下就蹙起雙眉來,“戰王,戰王妃,你們敢做出這等事來。
”
司徒邑眼前一亮,很自覺地将季老對戰王的恨,全部結合在一起,咳嗽出聲,徐徐說道:“戰王和戰王妃,我有辦法來處理。
”
畢竟,從季老的角度來說,戰王和戰王妃之間的事兒,才是最重要的事兒,而他之前所說的,隻是從他自己的角度去想季老要什麼。
這自己想的和别人想的肯定是有一定的區别的。
“你有辦法?
”季老倒是有點意外。
不過,他還是很快地想起了這段時間之内,司徒邑是如何将這玥國皇帝趕走的,當下就知道,司徒邑是有這樣的實力的。
于是,他看向了司徒邑的視線之内,都帶着平靜之色。
“你先說說你的辦法。
”
司徒邑咳嗽出聲,徐徐說道:“這個需要先保密,若是先一次性說了出來,那之後的事兒,就真的不太好說了。
”
司徒邑那低沉的言語,讓季老知道,其實司徒邑就是故意這般說來着,為的就是讓他明白過來,即便是他真的想要針對戰王羽淩風,沒有司徒邑的幫助,也是如這紙上談兵,沒有半點用處。
在仔細地分析了一下這全部的過程之後,季老當下就決定,司徒邑所說的決定可能是這下下策,可若是現在連這下下策都不去做的話,隻怕之後連下下策都沒有辦法了。
“好,我答應你,隻是你必須要保證,将兩人帶到皇宮之内,同時要保證之前的玥國皇上也願意出面,讓他們互相對撕,我們才能收這漁翁之利。
”
季老的想法,正好和這司徒邑所想的是吻合的,他跟着點點頭,“好,我答應你。
”
季老沒有說的是,即便是現在的承諾,在這之後也是會慢慢地消除掉的,更何況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讓司徒邑做這皇位。
一切的安排都已到位。
他們也來到了金銮殿之上。
隻是和以前的金銮殿相比,今兒的金銮殿倒是顯得有幾分的落寞之意,咳嗽出聲,季老很是得意地看着戰王妃和戰王羽淩風。
“你們今兒沒有想到,我會來這一招吧。
”
戰王妃慕雪櫻想要看向被捆綁在對側的戰王羽淩風,卻發現沒有任何的辦法,蹙緊雙眉,這語氣也是比之前還要凝重,“所以呢?
”
“所以,我才會将你們都捆綁到這裡來,就是想要一次性解決這全部的事兒,怎麼,戰王你現在是啞巴了麼?
”季老看向戰王羽淩風的視線之内,都帶着憤憤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