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憑你?
”
“怎麼?
大人看不起女人的本事?
隻要有銀子,這世上沒什麼辦不成的事情。
”田夕紀一臉不屑道。
“你為何如此?
”
“一是為了錢,那可是三十萬銀元呀,誰不想要?
二來,我是要報複葉天。
”
“你的同夥都有誰?
”
“我沒有同夥。
”
聽到田夕紀的話,淵理沙不由和真木泉對視一眼。
奈田永一直都是相黨的錢袋子,這次抓住了痛腳,一定要讓奈田永翻不了身,這是會審之前,就達成的共識。
“胡說,你沒有同夥,一個人搬走了三十萬銀元不成?
”
“我是有同夥,可事成之後,他們都被我用毒酒毒殺了。
”
倉促之間,田夕紀也編不出滴水不漏的供詞來,幹脆把事情往死人身上推。
“田夕紀!
你可知道毒殺他人是什麼罪?
”
“大不了一死而已,有什麼可在乎的?
”
别說是北安律法,這世上任何一國律法,都不可能繞過偷盜數額達到三十萬銀元之巨的盜匪。
在田夕紀決定幫奈田永扛下所有罪名的時候,就知道自己的下場,多背十幾條人命,她一點都不在乎。
“田夕紀,你可想好了,隻要你坦白交代,可以對你進行特赦,若是能說出幕後主使者,還可以無罪釋放!
”
在場衆人都知道真木泉的真實身份,他這番話,含金量十足。
若是以前,田夕紀恐怕早就下跪交待一切了,可現在,被愛情沖昏了頭腦的田夕紀,滿腦子想的都是保全情郎平安。
“你們聽好了,偷盜三十萬銀元的事情,是我一個人做的,和任何人都沒有任何關系!
”
說完,田夕紀突然轉身向着公堂上的柱子沖過去。
她是女犯,又有身孕,上堂的時候也就沒帶手铐腳鐐,沒有防備的衙役們根本阻攔不及。
好在這裡有葉天,身形一閃,直接來到柱子旁。
田夕紀懷有身孕,他不敢一腳将她踹開,隻能站在柱子前面,任由田夕紀撞在自己身上。
葉天不能調動真氣防禦,否則他的身體會變得比柱子還要硬,隻能用身體硬抗田夕紀的決死一撞。
田夕紀是被救下來了,葉天也疼的不斷吸涼氣。
“豈有此理!
犯了滔天大罪,還敢如此嚣張,來人,用刑!
”
“且慢!
”
聽到聲音,淵理沙擡頭望去,冷冰冰的問道:“你是什麼人?
”
“在下是田夕紀的訟師,大人,按照我北安律法,可是不能對孕婦用刑的,違者,違者……大人,在下才疏學淺,忘了違者如何責罰,不知大人可否提示一二?
”
面對無良訟師的公然挑釁,淵理沙的臉都辦成了青紫色,可他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律法上寫的明明白白,除了謀逆大罪,不得對孕婦動刑。
“豈有此理,律法制定出來,是為了懲奸除惡,豈能容惡人嚣張?
信不信朕……我請一道聖旨,對田夕紀用刑!
”
話音一落,淵理沙和野真未異口同聲喊道“不可!
”
“萬萬不可呀!
”
真木泉就算下旨,也沒人敢執行,否則就是縱容昏君胡作非為的奸佞之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