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康成走後後,曹躍才皺起了眉對身邊兄弟們問道:“這姓康的少爺怎麼回事?
好像是我惹着他了一樣,不至于這麼任性吧?
”
冉東笑說:“曹隊正,我猜是你擋住了他的官路了。
”
“此話何意?
”曹躍疑惑道。
冉東說道:“康成是康大人的侄子,康大人沒兒沒女,雖然過繼了一個兒子,但今年才三歲,所以一直以來就把康成也當做自己的兒子看待。
趙隊正一死,這親兵隊長的位子按照以前康大人的說法應該就是他的了,沒想到曹兄做了親兵隊長,你說他能不生氣嗎?
當然,要是不讓曹兄做隊長,别人都看不過去。
這康成是自己鬧别扭不懂事,他一直如此。
”
韓铮道:“慣大的,都這毛病。
”
曹躍哈哈一笑,道:“原來如此,看來我這不是做官,而是坐在火山口上了。
”
衆人頓時笑了起來,呂叫驢道:“曹大哥,雖然你年紀不大,但是你做隊長我們服,他做隊長我們可不服。
”衆人連連稱是,這親兵隊都是武藝高強的人,康成算什麼,除了關系什麼本事也沒有,憑什麼他做隊長?
他就像是潼關守備高英的小舅子,右營把總李存孝一樣,隻是一個關系戶而已。
曹躍忽然道:“我才十八歲,别叫我曹大哥,叫我曹兄弟就行。
”
冉東笑道:“大家叫你大哥,不是因為你的年紀大,而是因為你的本事大。
”衆人稱是。
曹躍忙道:“不成不成,總感覺别扭的很。
”
“要不然叫你曹隊長吧。
”李石頭道。
曹躍撓着頭道:“更别,我這個隊長還是兄弟們捧得,你們叫我隊長不是罵我嗎?
”
辛洛忽然一拍大腿道:“曹隊長在家裡人人都叫他二哥,咱們也叫他二哥,如何?
不叫曹大哥,叫他曹二哥,總沒法推脫了吧?
”
“對,二哥,曹二哥。
”
“曹二哥好。
”
“曹二哥威武霸氣。
”
“曹二哥金槍不倒!
”
曹躍樂的差點摔倒在地,指着喊他金槍不倒的李石頭大罵道:“你這驢屎嘴,難怪二驢總是要揍你。
”
“揍我的人多了,我皮厚,不怕揍。
”李石頭呲着嘴笑道。
當曹躍率領十幾個人出現在李鶴鳴家裡,李鄉長心虛起來,連忙盛情款待說:“管家,準備好酒肉。
”又道:“沒想到尊客連夜上門啊,有失遠迎,有失遠迎,略備薄酒聊表心意。
”
曹躍拱手道:“既然李鄉長有請,我們就不客氣了,兄弟們,敞快懷了吃。
”郝豹子等人一天擔驚受怕,如今倒是放松了下來,李鶴鳴上了不少酒肉,衆人大吃特吃起來。
曹躍忽然說道:“大家隻允許吃東西,不允許喝酒。
”
“是。
”衆人立即放下酒杯,繼續吃肉吃馍。
李鶴鳴感慨道:“這位小将當真本事了得,李某人佩服,佩服。
不知尊姓大名,可否告知一二?
改日我必定登門感謝。
”
曹躍吃飽了,轉向他說:“我叫曹躍,大家擡舉,喊我一聲曹二郎。
”
“啊?
原來尊下就是本鄉的曹二郎?
”李鶴鳴老臉充滿驚喜道,“自家人,原來是自己家人啊。
”
“這可不敢當,我爹是個窮纖夫,您是安樂鄉大财主,又是鄉長。
”曹躍道,“你不認識我?
這幾天我都在街上。
”
“我這幾天病重修養,老咯,老咯,唉……今天才好,還有點虛弱,隻是将軍您來了,我怎麼也得出來看看英雄。
”李鶴鳴忙道。
曹躍哈哈一笑道:“你這病好的可真是時候,對了,大家都逃到了潼關,你怎麼不逃?
”
李鶴鳴眼睛一轉道:“将軍,跟您說實話吧,這土匪呢,也隻會欺負欺負老實人,将軍可知道我的靠山?
”
“誰啊?
”
“李存孝李将軍。
”李鶴鳴話裡有話道。
曹躍故作驚訝道:“你和李将軍是親戚?
怎麼不早說呢,你們是什麼親戚?
”
“按照族譜上排下來,李存孝得叫我一聲小爺爺。
”李鶴鳴洋洋得意道。
“都是同一個祖宗,哦,明白,明白。
”曹躍滿面笑容道。
李鶴鳴又繼續吹噓了一番,過了一會兒衆人都吃飽了,一言不發地坐在座位上,李鶴鳴見狀明白什麼意思了,回頭說:“管家,準備的禮物呢?
”
管家連忙端上來茶盤,說道:“在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