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今天他們突然的到訪,卻是發現了這一幕!
原來這名叫李秋菊的護工,平日裡都是裝樣子,都是假象,是她故意演出來給人看的。
葉良才的到來也吓了李秋菊一跳。
李秋菊指着葉良才,有些結巴的說道:“你......你們,不是應該明天來嗎?
”
“明天?
?
我還能等到明天?
我可以等,我父親怎麼等?
你們欺負他一個植物人!
!
!
很好很好!
!
!
”葉良才到了火山噴發的邊緣。
葉玉琴也特别憤怒:“良才,别跟她廢話了。
我們投訴給她們院長!
”
李秋菊本來感到理虧還有些怯弱,聽到葉玉琴的話,反而來了精神。
李秋菊站直了身體,說道:“哼,投訴我?
好了,有本事你就投訴吧!
我給這個要死不活的老頭子照顧,是他的榮幸!
”
楚炎看到躺在床上的外公,如今已經骨瘦如柴了,氣色也很差!
想到小時候外公對自己的疼愛,想到自己離開這四年,外公竟然慘遭蘇王兩家的毒害,成為了植物人,如今更是還要遭受一個護工的折磨!
楚炎渾身上下就控制不了的生出一股冰涼刺骨的殺意!
楚炎看向飛揚跋扈宛如潑婦的李秋菊,聲音沒有一點感情:“你說什麼?
你照顧我外公,是他的榮幸?
”
楚炎緩緩朝李秋菊走過去。
李秋菊忽然感受到楚炎身上那一股殺意,也沒來由的打了一個哆嗦,仿佛每一步都踩在了她心上!
但是,聽到楚炎對葉天和的稱呼,頓時想到了什麼。
“哦?
莫非你就是那個傳說中強迫未遂的野種外甥?
”
“沒有想到你離家出走四年,沒有死在外面,還能活着回來!
”
李秋菊滿臉鄙夷和仇視的看着楚炎。
似乎,李秋菊見不得一切比她家庭條件好的人,隻要他們不快樂,她就開心了!
房間裡的溫度驟然降了好幾度,仿佛有種刺骨的冰涼!
楚炎毫無感情的盯着李秋菊,緩緩說道:“你這種人渣,真是該死!
”
李秋菊聽到楚炎罵她人渣,氣不打一處來,惡狠狠地說道:“你這個野種,也敢罵我?
”
李秋菊仿佛聽到了世間最搞笑的笑話。
轉頭又對着葉良才說道:“你們葉家怎麼盡是些搞不清楚狀況的蠢蛋?
”
“你們葉家已經敗落了,翻不了身了!
”
“誰還把你們放在眼裡?
還以為是曾經的葉家麼?
”
葉良才氣得牙癢癢,僅剩的讀書人的理智在支撐着他沒有動手。
“你這個毒婦!
!
你......”葉良才和葉玉琴罵架顯然是不如這個打小就在菜市場練成的李秋菊厲害,有些氣急,但是出身的素養讓他們還能控制自己。
“啪!
”清脆的一巴掌狠狠扇在了李秋菊那張可恨的臉上,冰冷的聲音如天雷一般響徹在李秋菊心裡:“你也算個東西?
敢這麼對我母親和舅舅說話?
!
”
李秋菊都沒有反應過來,楚炎又是一巴掌打在她另一邊臉上:“今天這事,我和你沒完!
你必須付出代價!
我楚炎說的!
誰來都沒有用!
”
李秋菊反應了過來,整個人都歇斯底裡了:“你這個野種,敢打我?
我要讓你一輩子都坐牢!
坐到你死在裡面!
”
葉玉琴慌了,聽到這話,她隻有這一個孩子,怎麼舍得讓他在大好年華裡進去蹲号子呢?
葉玉琴剛想開口化解這事,楚炎卻先開了口:“讓我蹲号子?
?
!
今天你有什麼手段盡管來,但是現在我不可能放過你!
”
楚炎一腳将李秋菊踹到了外面走廊,重重摔在地上,李秋菊整個人像洩了氣的皮球,癱坐在走廊裡,她意識到楚炎動真格的了!
李秋菊害怕了,她瘋狂的嘶吼着:“救命,救命!
救救我,有人想殺我!
”
周圍的套房裡的護工還有一些病人聽到那殺豬般的叫聲,都跑出來查看情況來了,頓時走廊上就圍滿了人。
有些護工發現情況不對勁,立即彙報給了療養院的負責人。
楚炎走到她面前,絲毫沒有理會别人的圍觀,葉玉琴和葉良才看這架勢真怕出了大事,他們現在的葉家可是再也不能遭受打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