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華孝義和張湖海拜了楚炎為師,成了楚炎的記名弟子,他們就推掉了所有的應酬,還有一些不重要的學術研究。
他們兩個必須要努力研究楚炎傳授的天樞九針的前三針。
要是連前三針都學不會的話,那他們連楚炎的記名弟子都做不了。
但是就算楚炎把天樞九針前三針的所有要領心得都寫給了他們,他們還是覺得晦澀難懂。
足足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他們才堪堪把第一針的一半研究明白。
之所以說是一半,是因為每一針都有六式,而他們花費了一個月的時間隻研究透了三式!
而天樞九針,一針更比一針難,這第一針隻是天樞九針最簡單的一針!
他們想真正成為楚炎的弟子,困難不亞于唐僧西天取經!
當然,他們也不會真正為了研究天樞九針就不為病人治病了,針灸說到底還是手藝活,一段時間不施展肯定會生疏。
身為醫家大者,他們肯定不會犯這樣的錯誤。
所以他們約定,每周都會在江北回春醫院進行問診,要是遇到普通醫生解決不了的疑難雜症,他們也會出手治療。
而今天,是他們為一對塵肺病夫妻治療的日子。
但是他們剛到孫偉良的院長辦公室門口,就聽到了孫偉良的聲音。
推開門進來,華孝義和張湖海第一眼就看到了倒在地上如同死狗一般的孫文才,張湖海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
”
聽到張湖海的問話,孫偉偉良準備開口傾訴楚炎的罪行:“張......”
“記名弟子華孝義......”
“記名弟子張湖海......”
“拜見師父!
”
華孝義和張湖海一看到楚炎,立馬恭敬地站立在楚炎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
“額......”
看到這一幕的孫偉良,那到嘴邊的話突然間就變成了魚刺卡在喉嚨裡。
楚炎看都沒看他們一眼,更不要說讓他們直起身來了。
孫偉良已經傻眼了,自己的師父不僅僅稱呼楚炎為師父,甚至隻是個記名弟子!
也就是說,楚炎是自己的師祖?
!
不理會孫偉良,楚炎問道:“這回春醫院是你們的産業?
”
“回師父,回春醫院和回春堂是我們華家的産業,而江北回春堂有一部分股份是張湖海的。
”
楚炎點了點頭,指着孫偉良問道:“那個姓孫的,是你的徒弟?
”
“是的師父,但是他在經營方面有些才能,我就讓他做了回春醫院的院長。
”
“從此以後,他不再是你的徒弟,讓他從醫院滾出去,至于孫家,你們看着處理。
”
楚炎直接命令,不容任何質疑。
但是華孝義也沒有任何疑議,不說孫偉良隻是他的徒弟,就算是楚炎讓他把兒子逐出華家,他也會照辦。
“是,師父。
”
聽到楚炎提出的要求,孫偉良知道自己完了,噗通一聲重重跪在地上,不停磕頭:“師祖,我錯了,我錯了,請您原諒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