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佑華出了指揮部,警衛營營長鄭雲山剛好從外面的街道上帶着兩名衛兵趕來。
“司令。
”鄭雲山見喬佑華出來,怔了怔,連忙上前敬禮。
“你怎麼回來了?
不在外面監督俘虜兵幹活?
”喬佑華點了下頭算是回應,問道。
鄭雲山道:“猴子回來了,有他盯着,怕司令你身邊沒人,就讓我回來了。
”
喬佑華點了下頭道:“那好,我正打算出去巡視一圈,你陪我去吧。
”
“是。
”鄭雲山連忙挺身敬禮,帶着那兩名端着mp18沖鋒槍的戰士跟着喬佑華朝城外走去。
城中也有不少地方,有警衛營戰士看着一群群,僞軍俘虜兵按照喬佑華的要求,修築防禦工事。
見到喬佑華他們途徑路過,負責看管站崗的警衛營戰士紛紛挺身敬禮,喬佑華向他們點了點頭算是示意,便帶着鄭雲山徑直來到了作為主戰場重點布置修築的東城門外。
正在當免費壯勞力的僞軍俘虜兵對喬佑華可能大多都不認識,所以,喬佑華的到來也沒有引起什麼較大的反應。
他們依舊在幹着自己手底下的活,心情忐忑的等待着龍牙縱隊會怎麼樣處理他們。
來到一處已經修了一半的戰壕工事邊上,喬佑華站在壕溝外,看着塵土飛揚的壕溝,問鄭雲山道:“這些俘虜兵都還挺老實?
”
鄭雲山連忙答道:“是的,非常老實配合,一個個就跟綿羊似地,沒有一點軍人的骨氣和傲骨,完全就是一群飯桶現在,每天吃飯幹活。
”
作為一名熱皿軍人,鄭雲山深受喬佑華的感染,加上性格耿直,所以最看不起那些沒骨氣的人,尤其是男人。
喬佑華淡然一笑道:“其實也不是這麼嚴重,你應該站在他們的立場上看,他們現在是階下囚,連明天的太陽都不知道能否看得見,在這種情況下,你要求本來就大多目不識丁,毫無信仰的他們,去有什麼男兒骨氣,愛國情懷,都扯得太遠了。
”
鄭雲山點頭道:“司令你說的是,可是,卑職擔心,這樣的俘虜兵要是招募進了咱們龍牙縱隊,會不會變成害群之馬啊?
一顆老鼠屎都能壞了一鍋湯,這可是好幾千俘虜兵。
”
喬佑華笑容不減道:“雲山,你多慮了。
從來沒有人一當兵就是精銳。
一支軍隊能征善戰,敢于為國為民抛頭顱灑熱皿,還是貪生怕死,自私自利,這完全取決于它的締造者和領導者。
我們龍牙縱隊在黨的領導下,又經曆過無數次生死大戰的洗禮,軍魂早已經鑄就,信仰也有了,它已經成為一個整體的大熔爐,任何新加入進來的士兵,隻會被我們感染、同化
而不會對這支部隊有什麼特别的改變,當然了,新加入進來這麼多僞軍俘虜兵後,部隊的整體戰鬥力可能會因此而有所下降。
但,這并非得不償失的,隻需要帶領他們打赢幾次戰鬥,戰鬥經驗和必勝的信念也就有了,戰鬥力也就自然而然随之提升上來了。
到頭來,我們龍牙縱隊總體實力,還是能夠得到一個極大的提升。
”
“多謝司令這番教誨,雲山明白了。
”鄭雲山連忙挺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