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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登和艾德禮萬萬沒想到,德國目前展開的和談并不是一場,而是兩場。
除了在葡萄牙裡斯本與秘密抵達的溫莎公爵展開談判之外,在保加利亞首都索菲亞,更為重要也更為機密的蘇德談判也在展開,擔任中間人的是保加利亞沙皇鮑裡斯三世,但他把主要當事人德國外‘交’部長裡賓特洛普和蘇聯外‘交’人民委員莫洛托夫叫在一起碰頭之後,他就很明智地不再參與。
他是個聰明人,在政治上,保加利亞是德國的盟友,在族裔上,保加利亞是俄國的同種,無論采取什麼策略都有可能兩面得罪,最好的辦法就是擔當居間人。
另外,蘇德兩個大國的體量絕不是保加利亞可以得罪得起的,别看現在蘇聯被德國人打得擡不起頭,但軸心陣營除了德國,蘇聯對上哪個都是吊打,誰知道将來事态如何發展呢?
更何況,從德國的意見看,并不是要一勞永逸地解決蘇聯,今後會有俄羅斯解放軍執掌的政權,對保加利亞而言,需要小心應付的地方還有很多。
裡賓特洛普和莫洛托夫可謂是老相識了,當初兩家簽署《蘇德互不侵犯條約》就是兩人的主要工作,沒想到現在又要再一次坐下來談談有關蘇德間的根本問題,就連當事人也唏噓不已。
不過熟人相見就是好,既免了很多客套,也避免了不必要的互相攻讦和指責,對知根知底的雙方來說,這些完全是沒有必要的。
莫洛托夫沒有一上來就痛斥裡賓特洛普撕毀《互不侵犯合約》,後者也犯不着就蘇聯的政治體制進行長篇大論的抨擊。
雙方要做的很簡單,就是盡可能地達成和平條件。
裡賓特洛普雖然對元首力排衆議,願意給斯大林一個和平機會感到困‘惑’,按他看來,蘇聯現在的局面近乎苟延殘喘,根本無力再戰,完全可以推倒重來。
但霍夫曼一句話就問得他說不出來:“把斯大林打倒之後,誰來接手廣袤的俄國土地?
弗拉索夫麼?
”
後者下意識地點點頭,但總覺得哪裡不對。
“弗拉索夫現在對我們俯首帖耳,但時間長了就未必,長久征服一個國家并不可能,俄國沒有成為殖民地國家的曆史,我也不能長期在東方派駐大量兵力,即便派駐也沒有意義,他們很快就會恢複過來。
”霍夫曼盯着他道,“但如果俄國分裂成2個甚至多個截然不同的政治實體,而且彼此力量比較均衡,截然對立而又相互牽制,他們首先要解決内部的麻煩而顧不上來對付我們。
這會為我們赢得時間!
”
至于莫洛托夫,他受到的指令是非常明确的:盡可能與德國人達成一項和平協議,長期也好,短期也好,隻求德國把壓力從蘇維埃身上移開去打英美,為布爾什維克政權赢得喘息的機會。
雙方從一開始地試探‘性’接觸到深入洽談,在很多領域已達成了實質‘性’地一緻意見,但有幾個問題一直繞不過去。
第一是難民問題:雙方同意按1:100的比例對等接受,即德國接回自己被俘官兵的同時接受100個蘇聯難民,但雙方對難民的構成産生了分歧,莫洛托夫隻想‘交’出老弱病殘,無法創造生産價值的人,而裡賓特洛普隻想要俄羅斯解放軍官兵的近親屬,同時前期蘇聯當局故意“釋放”的将近200萬人口需要對等折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