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友們很是給力啊,這個周咱們比别人少了三天時間,還竄到了新書榜第18了,想來下個周成績一定會更好的,多謝多謝!)
走過村子,便是起伏不定,連綿不絕的大青山,山的這頭,是李澤老子的勢力範圍,而山的那頭,卻歸屬了另一個節度使統轄,而李澤的小秘密,便隐藏在這座山裡頭.這些年裡,李澤将他所賺來的所有的錢,都投入到了他的這個小秘密裡.
哪怕是保持着最低的投入,對于如今的李澤來說,也是竭盡所能了,那就是一個吞金獸,有時候,李澤面對着夏荷拿來的那一本本厚厚的帳薄,真有想放棄掉的沖動,但想一想,說不定什麼時候,這些人便能保住自己一條命,便又隻能咬着牙堅持下去了.
既然是小秘密,那自然是沒有路的,到了這裡,便隻能牽着馬穿行在崎岖的山間小道之上艱難跋涉了.
爬上一座小山包,又一路向下到了山腳,終于看到了一條路,路的盡頭,矗立着一間瓦房.李澤揉了揉有些酸漲的腿,向着那間瓦房大步走去.
距着瓦房還有一段距離,便聽見了豬的凄慘的嗥叫聲,李澤熟門熟路地推開了虛掩着的籬笆,走進了院子.微笑地看着一個大漢單手從一邊的豬圈裡拖出一頭肥碩的壯豬來,那大豬似乎也知道末日将近,自是不甘心如此就範,四蹄蹬地,拼命地掙紮着,卻仍然抵不住那漢子的力量,被橫拖豎拉地拽到了院子中間的案闆前.
那漢子回頭看了李澤一眼,一笑,也不說話,一彎腰,單手圈住了豬頭,一聲低吼,數百斤重的大豬竟然被他直接淩空甩了起來,重重地砸在案闆之上,豬似乎也被一下給砸懵了,大張着嘴卻是發不出聲音了,就是這麼短短的一瞬間,那漢子已是反手從後腰上摸出了鋒利的殺豬刀,哧的一聲,利落地從豬的咽喉捅了進去.
挨了這一刀,豬立時拼命地彈動起來,但在那漢子雙手的鉗制之下,隻能原地蹦哒了幾下,便隻見那皿嘩嘩地從傷口裡湧出來,落在了案闆之下的一口大木盆裡.直到那豬完全不動彈了,漢子便一手拖着豬尾巴,一手掐着豬頭皮,還抖了幾抖,看得李澤和屠立春臉上肌肉都是有些抽抽.
看這豬的個頭,最起碼也有兩百斤,在那漢子手中,直如一個玩意兒一般.
“少主來了?”漢子回頭叫了一聲,”屠兄弟幫忙拿椅子出來,請公子先坐一會兒吧.我馬上就完事兒.”
屠立春道了一聲好,徑自進屋提了幾把椅子出來,又熟門熟路地從屋裡拎來了大茶壺,幾個粗瓷大碗,給李澤倒了一大碗水.
李澤坐在哪裡,一邊喝水,一邊看着那漢子收拾那肥豬.
腿上割開一道口了,一俯身鼓足了腮子便開始吹氣,片刻之間,那本來就肥壯的豬更中鼓鼓囊囊的像個肉球一般地堆在案闆上了.
案闆之旁放着一個碩大的木盆,漢子毫不費力地雙手抓着肥豬的兩個蹄子,咣當一聲便扔在了盆裡,角落裡早就有燒得滾開的水,将滾開的水淋在豬身上,一股難聞的氣味便在院子裡彌漫開來.
豬還要在滾水裡泡上少許時間,才好去毛,再開膛破肚,收拾停當,漢子在滾熱的水裡随意地将手洗了洗,然後轉過身來,搓着手走到了李澤的面前.
“屠兄弟派人說少主今天要過來,所以便殺一頭肥豬,呆會我給少主燒一個小鍋,吃個鮮,剩下的帶進去,也正好犒勞一下那些小夥子們.”
李澤笑着點點頭:”辛苦了,坐下休息一會兒.”
“好的,少主.”漢子拖過一張椅子坐在了李澤的對面,屠立春便也倒了一碗水遞過去.
“這些日子可還安靜?”李澤問道.
“當然.”漢子笑了笑,”就算有隻野貓子想要竄進去,也隻能變成死貓才可以.’’
李澤大笑起來:”有你石壯守在這裡,我自然是放心,不過嘛,今天或者稍晚一些說不定有人想要進去,你不要攔着,且讓他進去吧!”
漢子,也就是石壯,聞言一愕,”少主,這是為何?”
李澤攤了攤道:”因為這個人殺不得,而且說不定還有用.”
“少主就不擔心此人洩露了這裡的秘密嗎?”
“要來的那個人,是個好奇的,嘴巴也不見得有多嚴實,但他後面還有一個人嘛,卻是一個知曉厲害的,而且身份非同一般,真要殺,就要兩個一齊殺,但殺了嘛,後果可能會更嚴重,所以便隻能選擇交易了.”李澤在這個漢子面前,似乎并沒有什麼可隐瞞的.
那漢子看似憨直,但在聽了李澤這話之後,居然想都沒有想,而是贊同地點了點頭,”公子一向深謀遠慮,既然這麼說,自然有您的考量,到時候,我就裝死豬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