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于練槍這事,莊嚴說到做到。
每天早上,集訓隊都會統一跑一次長跑,有時候是五公裡,有時候是十公裡。
回來就上靶場練槍。
老特們在一起練,4師的兵被莊嚴單獨帶到一旁練。
莊嚴不打算使用常規的方法,因為要進步快,常規方法肯定不行。
不過集訓隊的其他老特們就不一樣。
他們都是老兵,無論是哪一種射擊方法,早已經練得爛透于心了。
莊嚴并不會指望能夠一個月的時間能将刁珂這四個兵訓練成可以和别的老特抗衡的精英。
但至少十把裡頭也有兩三把能勝出,甚至不至于次次都團滅而别人的小組卻完好無損,那就太丢人了。
來參加集訓那麼多支隊伍,沒哪支隊伍願意和4師的小組搭檔扮演突擊隊,怕被拖後腿。
雖然飛動力三角翼這個科目上,4師的兵還不至于太差,可是戰術上實在還沒能跟上别人的水平。
所以,4師這幾個偵察兵就成了專業“匪徒”,一旦有這種訓練,負責日常訓練的集訓隊副隊長手一揮,說那幾個偵察兵,去,當匪去!
如此一來,飛三角翼的機會相比起那幫老特來就少了一些。
這也是莊嚴不願意看到的。
莊嚴知道,老特們看的就是水平。
你牛逼,才有人願意和你玩兒,不然,一邊涼快去。
他也不願意在訓練上動用私人關系将自己的4個兵硬攤派到被人的手上,比如找魏舒平,比如找高偉恒,或者找徐興國也行,讓他們手下的兵帶4師這幾個粉嫩偵察兵練練手。
那不是不可以,隻是這不是莊嚴的風格,他覺得自己丢不起這人。
因此,自從4師偵察營的幾個兵出大洋相之後,那幾天莊嚴每天早晨在隊裡統一進行體能訓練之後,都帶着自己的兵不知道跑哪去,消失在衆人的視野中,也不知道練什麼科目。
老特們都是老兵油子,天天體能搞完,就背着槍去靶場,各種呯呯呯,狂造幾百發子彈,然後回去擦槍,擦完槍再吃早飯。
隻有吃早飯的時候,莊嚴和他的偵察兵才會重新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就這樣過了幾天,終于有人納悶了。
這天早上,徐興國和平常一樣,在靶場邊站着和其他各分隊的領隊站在一起閑聊。
“對了,這幾天好像早上體能訓練完畢之後就看不到莊嚴了,跑哪去了?
也不來這裡練槍?
”
他是這樣問魏舒平的。
魏舒平說:“莊嚴的性子你不是不知道,那天他的兵出糗了,他當年可是有名的槍王,這臉是丢不起了,估計這會兒,躲在哪密訓去了。
”
“密訓?
”徐興國聽了就笑:“其實,偵察兵嘛,也就那樣,總不能要求師屬偵察營都能打到大區特種部隊的級别,那還要我們這些特種部隊幹什麼?
不如都解散,保留偵察營得了。
”
高偉恒說:“老徐,你這麼說就不厚道啦!
人家莊嚴和你也是真正的老戰友了,他的脾性你不是不知道,是絕對不服輸的,我估摸着,過一陣子再看到他們的時候,興許還真能給我們制造點兒驚喜。
”
“了解,我當然了解他。
”徐興國雙手在兇前一抱,朝周圍看看,說:“說到底就是要強。
”
“不要強的人是當不上真正的特種兵的。
”魏舒平指指自己,又指指徐興國和高偉恒:“咱們這幾個,那個不是要強的人?
表現方式不同而已。
”
“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躲在哪訓練了,我倒是想去看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