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伯利亞位于北亞地區的一片廣闊地帶,西起烏拉爾山脈,東至傑日尼奧夫角,北臨北冰洋,西南抵哈薩克斯坦中北部山地,南至蒙古、外興安嶺。
來之前,隊裡不少人對于這片土地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的是E國是已經解體的前蘇的最大繼承者,曾幾何時,這個國家十月革命為華夏送來了馬克思主義和列甯思想,曾經是我們口中親切的“老大哥”。
莊嚴之前沒有來過這個國家,在認識林清影之前,莊嚴對這個國家的印象最多隻停留在老家濱海市裡五六十年代留下的大批蘇式建築。
那些方正高大宏偉而且略顯古闆而且單調冷峻的建築風格一如這個國家曾經的歲月,彌漫着濃郁的時代色彩。
在機場降落後,E國西伯利亞軍區的格羅巴耶夫少将帶着随從在機場迎接。
軍事交流同樣也講究對等,關系到大國尊嚴,PLA這邊的領隊是副軍長趙建軍,大毛哥這邊來的也是少将。
當然,除此之外,格羅巴耶夫少将的身邊還跟着一個負責翻譯的金發美女軍官。
莊嚴從前在T國軍訓,一直跟着他蹭吃蹭喝的那位跑步極快的卡西姆少尉,就是H國的,而H國當年和E國可是同屬前蘇,可謂是一脈相承。
所以莊嚴對E軍的軍銜還是有一定了解。
金發大毛妹軍官挂的是少尉軍銜,和PLA的軍銜其實差不多,一杠一星。
雙方見面,格羅巴耶夫少将上來就喊了一句:“товарищгенерал-майор,Добропожаловатьвновосибирск!
”
旁邊的金發大毛妹立馬用字正腔圓的中文翻譯:“少将同志,歡迎來到西伯利亞!
”
“尊敬的格羅巴耶夫少将,我很榮幸能夠參與你們舉辦的這次國際偵察兵競賽,希望接下來的日子裡,我們會留下一段美好的回憶……”
兩人一番外交式的客套,隊員們在一旁傻站,負責保障的兵反而是最忙的一群人,忙着卸車、卸下各種裝備。
後來幹脆去了軍用機場的一處會議室裡坐下邊聊邊等。
外交辭令聽起來是在乏味,隊員們最感興趣的是機場上停的零星幾家蘇系和米格系戰機。
在會議室裡坐了一個小時左右,飛機上的東西總算全部卸下,兩輛86A也上了大拖車。
格羅巴耶夫少将這才請大家夥上車離開。
領隊的趙彥軍和格羅巴耶夫少将乘坐吉普車,而隊員們則是坐在一輛綠油油的俄制軍用大客車上。
車前後方都有大毛子的警衛車輛開路。
不得不說是大毛子的駕駛技術果然粗糙,雖說新西伯利亞市是E國僅次于莫斯科和聖彼得堡的第三大城市,但道路建設卻不如國内,加上大毛子的汽車制造隻講究批示耐用,不講究舒适,所以人坐在裡頭颠得厲害,跟坐步戰車一樣。
窗外的風景倒是宜人。
現在已經是五月底,新西伯利亞進入了夏季,到處都是一片郁郁蔥蔥的景象。
從年前提到西伯利亞,總想到冰天雪地,第一個蹦出來就是無邊無際的雪原,然後是著名的流放地。
可是這一看,才知道在這裡的土地居然如此肥沃,到處水美草豐,到處綠樹成蔭。
林清影從前和莊嚴聊天的時候偶爾也會談及E國這地方,由于林清影當年在這裡讀書的時候,前蘇崩潰還不久,家裡的大毛二毛三毛都吵分家,而且還都誤信了西方經濟學家的“休克療法”,經濟還真是休克了,國家都差不多沒了命,到處物價飛漲,通貨膨脹,國家處于崩潰的邊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