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令要是想結婚,明天我們就可以同時有兩個嫂子,生個大胖小子那不宵是分分秒秒的事兒?
”魯達不服氣的說道。
“得,分分秒秒生小孩兒,那不成神仙了嗎?
”李學坤不由笑了起來。
“呵呵,咱們兄弟跟着司令也有兩三年了吧,這兩三年,咱們的官是越做越大,跟着司令水漲船高,所以,我們要謝謝司令啊,這第一杯酒,我們就敬司令!
”劉向輝說道。
“還是向輝會說道。
”李學坤一笑,五人同時端起酒杯一飲而起。
“哎,想想,當初和咱們一起從南京出來的老兄弟,已不多了,咱們兄弟能在一起,真的不容易,這是一份緣,所以,這第二杯酒,我敬大家。
”李學坤将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呵呵,司令,咱們一天是兄弟,一輩子就是兄弟。
”劉向輝與魯達等人再一次一飲而盡。
“别光顧着喝酒,大家夥吃菜。
”
“哈哈,那我就不客氣了。
”魯達笑了笑,掄起筷頭大口大口的夾起菜來。
兄弟幾個酒足飯飽,盡興而歸,李學坤卻沒有閑着,他來到了來安縣。
來安,地處與日軍、新四軍的交界處,位置很是重要,也是滁洲根據地的東大門。
今天提大年初一,李學坤突然闖進了兵營中,他就是要看看,底層的士兵,過年了到底吃的是什麼?
李學坤沒有穿他的官官服,而是穿了一套士兵服走進了兵營,正好趕上吃飯的時間,李學坤來到了一連的飯廳,舉目望去,士兵們都在默默的吃着東西。
李學坤來到了打菜的窗口處,透過窗口,裡面的飯菜一目了然,飯是玉米面的窩窩頭,菜是不帶一點油星的青菜湯,還放着一盆小鹹菜。
李學坤打了一份飯菜,坐到了桌前吃了起來,那窩窩頭硬的如同石頭一般,李學坤咬了兩口,愣沒有咬動。
“你們,平時就吃這個?
”李學坤問道。
桌前的幾個士兵看李學坤與他們年紀相仿,穿着士兵服,以為李學坤是新來的士兵,一個士兵說道:“這是過年了,才能吃得上這個,要是不過年的話,隻能吃鹹菜就菜團子,哪來的這麼多面的窩窩頭兒?
”
看着士兵們狼吞虎咽的樣子,李學坤的眼眶濕潤了,多麼好的士兵啊,他們堅守在抗日的第一線,别無所求,可就是這樣,連一頓好飯都吃不上。
“讓軍需處長給我過來!
”李學坤突然大吼了一聲。
這聲音,驚的所有人都愣在了那裡。
牛剛轉身離去,不一會兒,軍需處長被帶了過來,軍需處長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頭發掉的差不多了,胖胖的,兩隻小眼睛一眨一眨的,一看就是奸滑之輩。
看到軍需處長來了,士兵們想要離開,紛紛站了起來。
“誰都不許走,都給我看着!
”李學坤寒聲說道。
士兵們雖然不知李學坤是幹什麼的,但是,從李學坤的氣勢上,他們已隐隐猜出,這個幹兵不一般,也許,是哪個*也說不定。
軍需處長來到了李學坤的面前,揚着頭問道:“放開我!
”
牛剛将拎在軍需處長脖領上的手下了下來。
軍需處長彈了彈軍裝,昂着頭說道:“你是什麼人?
找我有什麼事?
你知不知道你們剛才做的後果是什麼?
威脅長官,你們是犯了軍法的!
”
“你也知道軍法?
”李學坤站了起來,來到了軍需處長的面前。
啪啪!
兩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軍需處長的臉上,軍需處長的臉頓時腫起了老高。
“你敢打我?
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軍需處長大叫道。
“兄弟,軍需處長名叫程老鬼,是縣長趙有财的小舅子,為人是貪了點兒,但背景深,你還是不要惹他為好。
”一個士兵小心的提醒着。
“趙有财的小舅子?
”
李學坤一咬牙,口中說道:“牛剛,去,把趙有财給我叫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