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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處異國它鄉,即便做為侵略者的衆多日軍,也渴望多跟國内的人接觸,品嘗到家鄉的味道。
即便華夏的美酒令日軍垂涎,很多小鬼子依舊喜愛扶桑出産的清酒。
加上酒是聯絡感情建立關系最好的媒介,那怕之前不相識的一夥人,也很容易因為同一瓶酒或一種酒而湊在一起。
面對胡彪的盛情邀請,駐守煤礦的小鬼子又豈會拒絕。
相比前來押運煤炭的日軍,他們大多都駐紮在港口,很容易買到國内運來的補給品。
反觀這些駐守在煤礦的日軍,他們想采購到這些東西,也需要托人幫他們買。
坐在貨場值班室的一衆小鬼子軍官跟軍曹,絲毫沒意識到在他們跟胡彪談笑風生之時。
胡彪帶來的作戰隊員,已經在貨場周邊展開了無情的獵殺。
就在胡彪等待消息時,看着進門問候的秦天佑,略顯不滿般起身道:“八嘎!
不知道我在招待客人嗎?
這麼短的時間,難道煤炭已經裝好了嗎?
”
“不可能!
那些支那戰俘都愛偷懶,怎麼可能這麼快裝好車呢?
”
聽到胡彪說出的話,很快有一名軍曹搖頭說出這番話。
可就在這個時候,看到已經站到兩名小鬼子身後的秦天佑,站在日軍中尉身邊的胡彪卻突然道:“動手!
”
話音落下,原本手中空無一物的胡彪,如同變戲法般出現兩柄鋒利的三棱刺刀。
假裝進來彙報情況的秦天佑,同樣掏出一柄軍刀,朝身邊的小鬼子抹去。
“八嘎!
你們是什麼人?
來人啊!
”
正當有小鬼子意識到,胡彪跟進門的秦天佑很有可能是敵人時。
兩人前後聯手,刀鋒揮舞收割着值班室小鬼子的性命。
這些小鬼子的軍官軍曹,至死都臉帶驚容。
将先前坐着喝酒的小鬼子全部解決幹淨,擦掉濺到臉上鮮皿的胡彪也很直接的道:“貨場拿下了?
情況怎麼樣?
”
“貨場上的小鬼子全部解決,礦區的小鬼子絲毫沒有察覺。
我來彙報,老徐正在收編戰俘。
現在雨勢不小,怎麼混進小鬼子的礦區内呢?
”
“沒關系!
先前我看了一下,小鬼子隻在營門口設了哨崗。
這種天氣,他們根本看不太遠。
等下讓弓弩隊摸過去,先把營門口的小鬼子幹掉再說!
”
離開皿腥的貨場值班室,胡彪很快來到正在接受整編的戰俘面前,看着徐三刀道:“怎麼樣?
事情處理好了嗎?
我們差不多要行動了?
”
“好了!
隻要解決營門前的小鬼子,稍後他們會帶我們進去。
根據他們提供的情報,礦區有小鬼子的軍營。
關押戰俘的地方在另一邊,有一個小分隊的鬼子把守。
”
“這麼大的雨,礦區内的小鬼子,大多應該都待在營房内。
先把礦區門前的小鬼子幹掉,而後我帶人去解決戰俘營的小鬼子,你帶人封鎖小鬼子的營區。
”
“是,隊長!
”
“告訴他們,不許擅自行事,一切聽令行事!
”
“強調過!
他們都是軍人,知道紀律的重要性!
”
跟徐三刀簡單商讨過後,胡彪穿着雨衣帶着弓弩隊,再次摸索到進入礦區的營門前。
弓弩隊從左右兩側行進,胡彪帶着徐三刀跟幾名隊員,卻搬着一些箱子朝崗哨走去。
即将抵達崗哨前,跟在胡彪身邊的田鐵柱,突然腳下打滑,差點把手中抱的箱子給扔了。
看到這一幕,胡彪立刻大聲道:“八嘎!
抱好箱子,要是打破,你就完蛋了!
”
“嗨!
”
發生在崗哨前的這一幕,站在崗亭内的小鬼子也看的很清楚。
就在哨兵上前阻攔時,胡彪也适時掏出證件道:“我是負責運煤的宮田,這些東西是送給江口少佐的!
”
看着遞來證件的胡彪,負責執勤的小鬼子軍曹,也沒懷疑的道:“池田中尉呢?
”
“他在那邊跟我們中尉喝酒!
請問,江口少佐在嗎?
”
“在!
請跟我來!
”
知道那些箱子裡,應該都是送給礦場守備少佐的東西。
這種情況,在之前運煤車抵達時也發生過。
至于箱子裡裝什麼,就不是他們這些哨兵關心的。
就在哨兵打算領着胡彪往前走時,胡彪卻點頭笑道:“好!
多謝了!
動手!
”
突如其來的官話,令檢查證件的小鬼子軍曹一臉錯愕。
反觀抱着箱子的徐三刀等人,将手中的箱子一扔,掏出放在箱底的軍刀,朝近在咫尺的小鬼子哨兵撲去。
看到崗亭放在的變故,兩個站在高處的小鬼子正準備擡槍示警,卻沒注意到暗處潛伏的弓弩手。
伴随觀察員低聲道‘射’,這兩名站在高處的小鬼子立刻被三支弩箭射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