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鐵礦場的重要性,駐守礦場的日軍,接到外圍部隊發來警戒提醒,也做好了相應的防範準備。
隻是礦場的守軍從未想過,他們會受到來自空中的打擊。
被八路軍瓊島縱隊攻陷過兩次的礦場,自然知道瓊島縱隊實力如何。
除了人數上更具優勢外,駐防礦場的日軍都覺得,打正面防禦戰,他們能堅持至少一兩天時間。
結果第三批守衛礦場的日軍,看到開始對礦場實施空中火力打擊的鷹擊航空隊,也有種遭了報應的感覺。
曾幾何時,他們不是仗着制空權,突襲轟炸瓊島縱隊嗎?
更令礦場日軍意想不到的,則是轟炸他們的戰機剛離開,礦區外卻出現大批身份不明的武裝人員。
看到這一幕,來不及收拾殘局的日軍随即進入防禦戰壕。
“進入陣地,準備防禦!
八嘎,這些部隊從那冒出來的,我們外圍部隊被突破了嗎?
”
吃了兩次虧,小鬼子自然變的聰明了許多。
在進出礦場的交通要道,也部署有重兵。
瓊島縱隊想再打礦場,就必須先突破外圍的防禦部隊。
可誰也沒想到,隻接到警戒命令的礦場部隊,卻突然看到一支從未見過的部隊。
從軍裝到裝扮,都是礦場日軍從未見過的。
但從戰術動作看,一看就知道是精銳無疑。
帶隊指揮的徐三刀,很清楚眼前這座礦場不好對付,為降低突擊營的進攻傷亡,随即道:“狙擊分隊,開始清理防禦陣地中的目标。
突擊隊,做好準備!
”
首先出戰的,便是突擊營的狙擊手。
随着狙擊隊陸續就位,開始遠程射殺陣地上的日軍,攜帶有小口徑迫擊炮的突擊營,也開始對日軍陣地實施炮擊。
隻能躲在陣地挨打的日軍,突然發現這股敵人的打法,是他們從未接觸過的。
每次槍響過後,陣地上必然有守軍倒下。
如此精準的槍法,确實令日軍極為震驚。
“八嘎!
這究竟是什麼部隊?
該死的,他們到底從那冒出來的?
”
如果換做歐洲戰場,空降兵突襲或許不算稀奇。
但在亞洲戰場,這應該是空降兵首次亮相于戰場。
無視外圍防禦,直插核心要地。
如此戰術,确實令日軍震驚。
可更震驚的,還是繼續從運輸機上投下來的重型武器。
伴随突擊隊告知,突擊車已經接收完畢,徐三刀随即道:“突擊隊,上!
”
陸戰突擊車,也是胡彪特意讓軍工廠為特戰旅所研發的輪式戰車。
搭載有大口徑機槍跟檔闆,能夠遠程打擊防禦陣地上的守軍。
幾輛突擊車一出現,日軍徹底傻眼。
面對車載機槍的瘋狂掃射,陣地上的日軍根本無法擡頭。
就在日軍下令,機槍堡壘開火防禦時。
突擊隊的無後座力炮,已經對準這些機槍堡壘開炮。
原以為至少能堅持一天的日軍,面對空降突擊營的強力突擊,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缺口打開後,裝備有新式彈容量三十發突擊步槍的突擊隊員,迅速擴大缺口。
無論作戰技能還是武器裝備,通通被碾壓的日軍,甚至有種跟鬼神作戰般的驚恐。
原因很簡單,所有佩戴防護頭盔的突擊隊員,臉上都塗抹有特戰油彩。
如此詭異的部隊,加上突擊步槍首次大批亮相,确實令小鬼子有種完全被打懵的錯覺。
沒過多久,除死硬頑抗的小鬼子外,幸存下來的小鬼子無一例外都投降。
在警衛戰士的保護下,徐三刀也很順利進入礦區。
看着被集中起來的扶桑籍技術工人,徐三刀一臉冷酷道:“你們應該慶幸,沒有破壞這些設備,所以你們能活下來!
”
聽到這話的技術工人,也顯得長松一口氣。
先前不是沒人提議炸毀礦場的機械設備,可不少技術工人都表示反對。
他們覺得,炸毀礦場太過可惜了。
被俘虜後,這些技術工人也開始擔心,攻陷礦場的部隊,會不會把他們也給殺了。
現在聽到徐三刀說出的扶桑話,錯愕之餘内心也長松了一口氣。
打仗這種事,對這些被派遣到瓊島礦場的技術工人而言,他們也不想過多理會。
對他們而言,來這裡隻是工作,而且根本沒有拒絕跟反抗的權力。
交待部下看管好這些技術工人,徐三刀又去視察戰俘營,通知先遣隊的醫務兵,開始替這些戰俘檢查身體。
患有疾病的,也給予及時的救治。
當戰俘們得知,營救他們的是西南獨立軍,很多戰俘一臉困惑的道:“獨立軍?
從沒聽說過啊!
西南獨立軍,在西南的部隊嗎?
桂軍還是滇軍?
”
聽着戰俘們的議論,徐三刀也很直接的道:“我們即不是桂軍,也不是滇軍,西南獨立軍是在西南殖民地成長起來的。
這次攻打礦場,也是應八路軍的邀請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