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也沒想到,明明約好三天後開始發起反擊。
結果日軍這邊一動,便直接掉進一師設好的埋伏圈。
通過一封電報,胡彪也可謂戲耍了小鬼子的特高課一次。
收到一師發來的捷報,看着站在旁邊的努維克,胡彪也笑着道:“維克,借這個機會,揪出隐藏在達貢的叛徒。
我相信,兩位總督會非常感激你的!
”
“厲害!
扶桑人做夢都想不到,他們自以為竊取了機密,卻是一個假情報!
”
“這很正常!
因為從始至終,包括路易斯在内,他們根本不知道,在印支那我們究竟部署有多少部隊。
殖民軍隊征召的部隊,各路反抗武裝,就算日軍也查不清。
”
“嘿嘿,這便是你說的藏兵于民嗎?
”
關于此刻胡彪麾下究竟有多少部隊,那怕努維克這種嫡系部下也不清楚。
或許隻有胡彪知道,活動在殖民地的反抗武裝中,究竟有多少暗中是自己扶持起來的。
至于殖民政府征召起來的部隊,那更是替狼軍做嫁衣。
那些派遣的教官,無一例外都是隻拿錢不幹事的貨。
如此軍隊,豈有不敗之理呢?
收到努維克發來的密電,路易斯瞬間臉色漲紅,親自拿着這封電報找來達貢的英吉利總督,将出兵情報已洩露的情況說明。
對此,另一名總督也覺得很憤怒。
“該死的!
這幫貪婪的家夥,為了錢什麼都敢幹。
這樣機密的情報,他們也敢洩露!
”
總共就幾個人知道出兵的時間,查起來自然不難。
順着被揪出的總督府内鬼,英吉利的總督随即下令,抓捕數名潛伏在達貢的扶桑諜報人員,也算出一口惡氣。
有些可惜的是,領頭的情報頭目似乎躲過一劫,抓捕中并未被發現。
而實際上,這位在殖民軍隊看來逃脫的情報頭目,正被關押在白熊突擊隊的地牢中接受審訊。
審訊這種事,對突擊隊員而言也不算什麼新鮮事。
類似這樣的事情,他們在海防城時也幹過無數次。
總有辦法,令這些看似頑固不化的扶桑人吐露實情。
看到終于招供求速死的情報頭目,負責審訊的小隊長卻吐槽道:“這家夥,真是情報頭目嗎?
怎麼這麼快就招供了?
我還想着,把新研發的工具,給他來上兩次呢!
”
“該死的!
你不覺得這很惡心嗎?
趕緊把情報發給隊長吧!
”
知道這位專職審訊的小隊長,是個以折磨人為樂的家夥。
地牢中奇奇怪怪的刑具,據說也是他跟别人請教學來的。
落到他手裡的犯人,大多都隻求速死!
收到小隊長發來的電報,努維克把電報遞給胡彪道:“如果此人交待的是實情,那達貢的情況有些危險啊!
真沒想到,這些扶桑人還真是膽大包天啊!
”
“無妨!
對我們而言,隻要力保印支那不失即可!
抓緊時間,多擴張幾個定居點,多擴充一些部隊。
等日軍正式向英屬殖民地發起進攻,我們到時坐着看戲即可。
相比我們主動搶占他們的地盤,你不覺得讓他們再三請求我們進入更有趣嗎?
何況,眼下我們兵力有限,太貪心的話,隻怕得不償失。
你知道,吃撐了的滋味會很難受的!
”
望着聳聳肩輕笑的胡彪,那怕年齡更大的努維克,也很欽佩胡彪的能力。
在努維克看來,他們能有今天的局面,都是胡彪從小做起,一步一步才走到今天的。
在胡彪跟努維克為重創日軍一個師團而慶賀時,突進叢林地帶的另一個日軍師團,很快發現他們失去與另一個師團的聯絡。
天明後,也迅速派遣偵察機進行搜索。
結果令日軍驚恐的是,失去聯絡的師團,似乎已經消失在其作戰的區域。
原本奉命就地防禦的師團餘部,在昨晚也受到大批武裝部隊的襲擊,不得不放棄所屬防禦陣地。
根據幸存的官兵彙報,師團長已帶領師團精銳,開始迂回到敵軍後方。
至于為何失去聯絡,這些幸存的小鬼子也給不出答案。
消息一出,日軍指揮官也傻眼了。
“納呢?
失蹤了?
八嘎!
近萬的部隊,怎麼可能失蹤呢?
”
“将軍,我們已派遣多架偵察機,在附近空域實施偵察,并未發現該師團的蹤迹。
而且先前達貢方面傳來急電,給我們傳遞情報的特高課成員,已經被抓起來了。
”
“你的意思是?
這是一個圈套?
”
“很有可能!
”
“八嘎!
這怎麼可能!
那些該死的白皮,怎麼可能知道我們的計劃呢?
”
咆哮着訓斥一番後,這名坐鎮海防城的日軍中将,最終隻能道:“給松山師團長發報,命其密切關注周邊軍事動向,做好随時後撤準備。
長谷師團,怕是兇多吉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