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一些作戰技能已經變成本能,可時間太久沒用過,終歸需要一個适應過程。
這個時代的作戰環境,跟胡彪前世還是有很大不同,有些作戰技能也很難用上。
做為陸軍出身的特種軍官,那怕胡彪熟知一些海空方面的特種作戰,可真要說最熟悉的還是陸戰。
而此時的抗戰環境,暫時還使用不了海空方面的特種作戰。
成功攀爬到樓頂,胡彪簡單活動了一下手腳。
雖然攀爬的樓層不高,可耗費的體力跟精力依舊不少。
好在繼承的這具身體,素質還是非常不錯,省去不少功夫。
這段時間溫香暖玉的生活,并未讓胡彪沉迷其中。
稍加适應,胡彪便能快速進入作戰狀态。
将略顯急促的呼吸調整均勻,胡彪才打開位于閣樓的房門。
類似這種三層隻建一個閣樓的小洋樓,在公共租界跟法租界還是比較常見。
三樓的話,更多隻建一個閣樓,外部是平台方便晾曬,或者登高望遠之用。
打開位于三樓的閣樓房門,胡彪從儲物空間取出常用的三棱刺刀,貼着樓梯一側緩緩移動。
即便小洋樓并未開燈,适應了黑暗環境,胡彪依舊能看清樓中的情況。
抵達二樓時,胡彪往左邊的房間摸去,右邊雖然也有房間,可胡彪知道右邊并未有人居住。
根據監控組提供的情報,那對猶太夫婦應該住在一樓的房間。
當胡彪靠在兩名小鬼子潛伏哨所在的房間外,依昔能聽到房間内傳來的聊天聲。
盡管房門近在咫尺,可胡彪始終沒推門。
因為,他不知道房門是否上了鎖。
從監控組反饋的信息,結合之前偷聽到的兩人對話,胡彪覺得這兩名小鬼子,不會輕易的出房間。
為确保安全跟隐蔽,他們在任務期間隻能待在二樓這個活動範圍内。
依偎在房門一側,胡彪靜靜的等待着。
如果房間内的人始終不出來,那麼胡彪也必須等到房間内兩個人,聽上去徹底安靜下來再行動。
這一會,兩人還很清醒。
已經将赤木親之住所附近控制下來的行動隊,也在靜靜等待着胡彪的通知。
隻要胡彪沒從小洋樓出來,他們便不能行動,隻能繼續潛伏等待。
那怕知道外面的隊員肯定等的很心急,可胡彪覺得耐心也是特種兵必須具備的素質。
長久的等待,隻為行動那一刻的成功。
太過心急,有時反倒會得不償失。
聽着房間内兩名小鬼子不時傳來的閑聊聲,待在房門外的胡彪,如同一個門神般靜靜的等待着。
即便是呼吸聲,胡彪都控制的極低,隻為等待突襲那一刻。
當時間過去快一個小時,胡彪感覺腳都有些麻時,房間内突然傳來一名小鬼子的咒罵聲道:“太郎,你個該死的家夥,你晚上究竟吃了什麼?
你是不是又放毒*氣彈了?
”
“嘿嘿!
見諒一下!
最近腸胃不太好,有些消化不良!
你先看着,我去外面透透氣!
”
“滾!
你守着,我才不待在充滿惡心味道的房間呢!
我去抽根煙,把門打開換換風!
”
站在門外聽着兩人對話的胡彪,再次捏緊手中的三棱刺刀,将身體繃成一張弓,靜靜等待着房門被打開那一刻。
而房内兩人,絲毫沒察覺門外靜候的死神。
聽着房門被人從裡面拉開,貼在門前牆壁上的胡彪,眼神淩厲注視着即将踏出房門的小鬼子。
伴随房門被拉開,打算出來抽煙的小鬼子随即劃亮一根火柴。
就在火柴被點燃的那一刻,低頭準備點火的小鬼子,很快看到一個黑影。
就在香煙從嘴中掉落那刻,鋒利的三棱刺刀,已經紮進他的心髒。
原本想呼喊的嘴,也被死死的捂住。
甚至連帶身體,都被胡彪死死摁在牆壁上。
感受着心髒被刺穿那刻的緻命疼痛,這名小鬼子隻有雙腿還能掙紮。
待在房間内值守的小鬼子,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稍顯好奇的道:“太郎,搞什麼?
不會摔倒了吧?
動靜小點,要是吵到樓下的人,他們又要找處長告狀了!
”
還在裡面唠叨的小鬼子,絲毫不知道他的同伴已經停止了掙紮。
從兇口滴落的鮮皿,已經順着牆壁流到過道上。
在他停止呼吸那刻,他依舊不知道死于何人之手。
他隻知道,如果再給他一次選擇的機會,他一定不會出來抽煙。
甚至于,他一定不會來到這個國度。
如果沒參軍,這個時候的他或許已經成家,有了一個幸福的家庭。
很可惜,這些不甘跟遺憾,隻能永久留在心裡。
碰到胡彪這樣的殺神,任何後悔都來不及補救。
身為侵略者,從踏入華夏那天起,他就應該有葬身異國的心理準備!
解決掉出門抽煙的小鬼子,依舊在房間内唠叨的小鬼子,又繼續道:“太郎,吭一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