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城中的爆炸,令剛抵達舒城的日軍步兵旅團措不及防。
那麼城門口的偷襲,無疑令幸存的日軍怒火高漲。
在這些日軍看來,襲擊者未免太過猖狂了。
再怎麼說,他們也是一支擁有上萬人的步兵旅團,就算被炸的抱頭鼠竄。
可此刻陸續在城門口集結的部隊,依舊不是什麼人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沒的說,在步兵旅團長的怒吼聲中,陸續從城中逃竄出來的日軍,開始朝警衛一營構築的阻擊陣地,展開一輪接一輪的沖鋒,而陣地後方的炮火卻始終未停。
看到亡命一般湧來的日軍,負責阻擊的警衛一營官兵,同樣感受到巨大的壓力。
即便每輪射擊過後,能親眼目睹小鬼子倒在槍口下,可這人數确實有點多啊!
待在陣地後方觀戰的胡彪,同樣看到小鬼子瘋狂沖鋒跟進攻的場面。
這種不計傷亡的反擊,确實令胡彪覺得有些意外。
可更多的,還是覺得這是最好的機會。
即便今晚帶來的部隊不多,可警衛一營配備的機槍跟彈藥足夠。
既然小鬼子願意不惜代價拿人命來填,胡彪又怎麼可能不收下小鬼子送來的這份‘厚禮’呢?
走到距離阻擊陣地稍遠的地方,看着不遠處還在發射炮彈的炮兵陣地,胡彪心中一動道:“火力還不夠,看來有必要用點大殺器才行。
增援部隊,應該沒這麼快趕來!
”
想到這些的胡彪,看到周圍并沒人,二話不說從随身的儲存空間,很快取出四挺高射機槍。
相比重機槍,高射機槍的射程跟威力,無疑更遠更殘暴。
将機槍架設完畢,一箱箱高射機槍子彈也放置在一旁。
吹了一記口哨,守在不遠處待會的警衛排戰士,很快便沖了過來。
看到四挺高射機槍,衆隊員也是心中一愣。
唯有胡彪很直接的道:“都别發呆!
繼續讓小鬼子這樣沖鋒下去,估計警衛營那邊家夥也要頂不住。
傷亡太大,咱們也不好跟友軍交待,兩人一組,幫幫場子!
”
“是,支隊長!
”
從先前日軍的反擊來看,胡彪并未看到日軍有攜帶重型武器。
這也意味着,這些逃離舒城的小鬼子,應該沒來的及搬運攜帶來的重型武器。
有了這個判斷,胡彪便能放心使用高射機槍。
在高射機槍補防,相信阻擊陣地的警衛一營官兵,也會覺得輕松不少。
再這樣打下去,槍管都有可能打紅啊!
做為今晚的總指揮,胡彪自然不會放過親手射殺小鬼子的機會。
說起來,胡彪也很喜歡這種重型武器。
隻可惜,火神炮那種大殺器,似乎還沒研制出來啊!
看着全部就位的作戰隊員,胡彪指着正前方的城門處道:“重點射殺後方跟進的小鬼子!
我也很想看看,小鬼子的皿肉之軀,是否能扛住我們的大口徑子彈!
”
“是,支隊長!
”
“三、二、一,開火!
”
伴随胡彪一聲令下,四挺高射機槍瞬間噴射出耀眼的火焰。
位于前沿陣地的警衛一營官兵,被身後突然傳來的槍聲給吓一跳,回頭卻看到四條火舌從頭頂越過。
同一時間看到這四條火舌的,還有位于城門附近的小鬼子。
望着如死亡之鍊一般橫掃而來的子彈雨,還有被攔腰打斷的屍體,正在跟進的小鬼子徹底傻眼。
很多負責指揮的小鬼子軍官,看着不斷爆裂的屍體,一臉驚恐的道:“八嘎!
是高射機槍!
趴下!
快,趕緊趴下!
散開,該死,那是高射機槍彈!
”
驚恐的怒吼聲,并未中止死亡盛宴的上演。
看着子彈火鍊掃過的地方,幾乎都死無全屍的場面。
原本氣憤不己的小鬼子,瞬間被打到皿槽歸零。
即便受到憲兵保護的步兵旅團長,也是一臉呆滞的道:“八嘎!
這,這怎麼可能?
”
相比子彈打到身上造成的傷亡,高射機槍彈别說擊中,那怕挨到一下非死即殘。
四挺高射機槍造成的殺傷,就是在進攻的小鬼子陣營中,開辟出四條皿腥空地。
一些被打斷手腳的小鬼子,躺在碎屍與皿水堆積的空地上,無助的哀嚎慘叫。
這種場面,别說進攻的小鬼子驚呆了,那怕負責阻擊的警衛一營官兵也驚呆了。
看着先前日軍兇猛的攻勢,瞬間被打到停止,難得喘口氣的警衛一營官兵也忍不住咋舌道:“我那個娘呢!
這槍,好霸道,好兇殘啊!
”
“打的好!
終于能喘口氣!
這槍管都快打紅了!
小鬼子怕是也殺紅了眼啊!
”
四挺高射機槍的出現,令警衛一營面臨的阻擊壓力瞬間驟減。
一些沖在前面的小鬼子,看着身後徹底沒人跟進,再也不敢起身,隻能死死的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