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前日軍炮兵中隊開火時,待在山腳下待命的小鬼子,都顯得信心滿滿,覺得炮火延伸後,能一股作氣攻入守軍陣地。
看着山上響起的爆炸聲,每個小鬼子都心裡痛快。
當炮火開始往後延伸時,已經開始登山的小鬼子,都加快沖鋒的步伐。
可他們并不知道,炮火延伸剛開始,躲在防炮洞的雪恥營戰士也迅速返回陣地。
看着那些已經很近的小鬼子,回到機槍陣地的戰士,很快得到了開槍的命令。
先前佯攻始終沒動用的重機槍,此番也加入阻擊的行列,瘋狂掃射着進攻的小鬼子。
從未想到陣地守軍,能反應如此迅速的小鬼子,有不少都被打成了皿葫蘆。
聰明一點的,直接原地趴下,舉起步槍開始進行反擊,沖鋒隊形瞬間被扼制。
趴在陣地前沿的小鬼子,開始期待後面跟進的擲彈兵小隊,能夠給他們提供近身掩護。
對很多小鬼子的步兵而言,對付固定機槍的最好武器,便是裝備的擲彈筒。
負責戰場指揮的雪恥營班排長們,自然清楚小鬼子的擲彈筒打的很準。
看着那些準備架設擲彈筒的小鬼子,很快有班排長道:“機槍手,集火幹掉鬼子的擲彈兵!
”
相比步槍的射程,很難準确命中三百米左右的小鬼子。
而機槍的話,隻要形成集火效果,便能擊斃子彈飛行線上的小鬼子,讓小鬼子的擲彈兵無法架設擲彈筒。
在缺乏狙擊槍跟專業狙擊手的情況下,想幹掉三百米以外的小鬼子,唯有少數槍法精湛的戰士才能做到。
即便槍法最厲害的胡彪,也不敢保證每槍都能打的這麼準。
看到陣地上的機槍,開始将槍口對準己方的擲彈兵,趴在地上的日軍小隊長們,也很惱火道:“機槍手,壓制支那軍的火力,給擲彈兵小隊争取時間!
”
此番進攻的小鬼子隊伍中,一樣配備了輕重機槍。
可相比守軍是高處往低處射擊,小鬼子的機槍則是由低處往高處射擊。
命中率上,自然沒雪恥營的機槍高。
可即便命中率不高,機槍對射之下,雪恥營的機槍手也很難做到準确瞄準。
這樣一來,在後方架設擲彈筒的小鬼子,也有足夠時間架設起擲彈筒并展開反擊。
當小鬼子的擲彈兵開始加入進攻陣營,雪恥營的防禦陣地上,不時傳來爆炸聲。
看着被炸翻的機槍手,戰壕中的班排長們也很氣憤道:“M的!
機槍手,繼續射擊!
”
兩軍對戰,傷亡在所難免。
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種情況也很正常。
看着炸傷的機槍手,很快有士兵上前替其包紮,将其轉移到後方營地進行救治。
有些可惜的是,臨時營地的治療條件有限,一些重傷員都很難得到及時救治。
相應的情況,在日軍步兵聯隊的臨時營地中同樣上演,隻是小鬼子的醫護力量更強一些。
即便如此,看着不斷從山裡擡回營地的傷兵,坐鎮營地的步兵聯隊長也很詫異的道:“納呢!
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受傷士兵?
三浦真平,是怎麼指揮的?
”
“聯隊長閣下,被送回的傷員中,絕大多數都是第三大隊的士兵。
”
“納呢?
第三大隊不是負責包抄任務嗎?
怎麼會出現這麼大的傷亡?
”
“第三大隊在側翼包抄的過程中,碰到一支隐藏在那裡的部隊。
這支小部隊,應該是支那潰兵的精銳,原本應該是想趁亂從側翼偷襲我們正在進攻的部隊。
若非聯隊長閣下提前考慮到這一點,隻怕還真讓他們得逞了。
鑒于這種情況,第三大隊正在全力追擊圍剿。
這些受傷的勇士,都是在追擊過程中負的傷。
”
負責彙報戰況的軍官,将自己的推斷說了一下,又趁機會小小的拍了一下馬屁。
語言藝術這種東西,小鬼子掌握的也很娴熟,讓聽到彙報的步兵聯隊長也很滿意。
“喲息!
看來這些支那潰兵的指揮官,也是一個狡猾的家夥。
隻可惜,這樣的小動作無法改變戰場局面。
命令第三大隊,務必全殲那支流竄出來的支那潰兵。
”
“嗨!
”
對奉命執行此次清剿任務的步兵聯隊長而言,剿滅一支人數不到千人的戰俘部隊,他覺得完全是大材小用。
派遣兩個步兵大隊出擊,已經算是很重視雪恥營了。
聽着山裡傳來的炮擊聲,步兵聯隊長也很滿意的道:“喲息,看來我們的炮兵,正在炮擊支那軍的防守陣地。
希望三浦少佐,能盡快給我帶來好消息!
”
“一定會的!
區區一夥支那潰兵,怎麼可能是我們的對手呢?
他們死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