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男人緊盯的目光下,魏延有所感慨:“我魏文長一生不服人,獨冠軍侯除外。
”
“所謂臣不犯君,知遇之恩,當以死報,他隻需開口,便可殺我。
”
小娘子哇了一句:“這家夥還是個忠誠之人。
”
“不錯。
”男人露出笑意,點了點頭,似乎對魏延的回答很滿意:“那若臣可犯君呢?
”
“小子!
”
魏延喝了一聲,目吐殺意:“你想陷害我!
?
”
“隻論武道,何來陷害一說?
比起厮殺,劉玄德遠遜于關雲長,這并不影響關雲長效忠于他。
”男人臉色誠懇。
“隻論武道的話……”魏延晃了晃腦袋,道:“三百回合之内,勝負難分!
”
不怕把自己吹死?
……男人嘴角抽了抽。
“好了,你該問的都問了,随本大将回去吧!
”魏延道。
男人沉吟片刻,搖頭:“不行。
”
“你說什麼!
?
”魏延眉頭一抖,漸顯怒意:“你小子耍我?
”
問了這麼多,結果不跟我走,幾個意思?
“還是說,你看不起我?
”
“答對了,就是看不起你。
”男人含笑點頭:“你之前吹的太過了。
”
“大膽!
”魏延大怒,刀指男人:“本區區小兒,也敢小觑本大将?
”
“别說天下名将,我看你連我都未必能赢。
”男人嗤笑搖頭,往後退去:“我對跟随你沒興趣,告辭。
”
被消遣了半天,還讓奚落一頓,要是能忍,他就不叫魏延了。
“小兒猖狂,本将讓你知曉知曉厲害!
”
魏延一刀掄起,淩空劈下。
男人手中鐵槍随意一擡,擋的铿锵作響,震的魏延手一麻。
大意之下,大刀險些脫手而出。
他眼睛一縮,喝道:“小子還可以,方才本将大意了,再來!
”
嗡——當!
第二刀,依舊被擋的結結實實。
“那這一刀呢?
昨夜受寒,感冒了?
”男人諷笑道。
魏延怒,将馬稍退,再猛地一趕馬,借勢往前沖去。
魏延看出來了,這小子身材比自己高大,力氣不小,不借點力拼力氣還很難勝他。
“看我神威,無堅不摧!
”
魏延大吼之時,奔霄卻像突然不願幹了,一個急刹——
“不好!
”
魏延臉色大變,整個人險些被甩下馬去,兩腿急忙鎖住馬背。
砰!
對方一側身,從馬頭邊躲過,鐵槍攻勢一變,沖着魏延兇口砸了過來,正落在刀柄上。
嗡嗡嗡——
指節把握不住,刀發顫不止,柄撞在兇前,疼的魏延臉色一變:好厲害!
艹,一個野小子這麼兇殘?
魏延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沸騰的皿氣立馬降下:“呔!
你小子好不開竅!
”
“也罷,如此朽木,本大将不想雕了,你走吧!
”
“你的嘴可真夠硬的。
”男人笑了,鐵槍一變,又沖着魏延砸來:“難道你又大意了?
”
魏延接住對方攻勢,罵道:“放屁!
是我的馬不聽話!
”
“那你可以下馬,我也是步戰。
”男人且攻且說,氣息浩瀚,毫無變化。
“本大将厮殺一夜,早已勞累,哪還能步戰!
”
魏延急急忙忙又招架了幾次,喊道:“你小子,快停下!
”
男人不管不顧,掄槍繼續攻殺,似在戲弄魏延。
“魏延真的在吹牛……不對,是他太厲害了!
”
暗中小娘子捏了捏小拳頭,一雙美目發亮,緊盯着前方戰局。
“不打了。
”
“你聽不懂人話怎麼地?
”
“奔霄快走,你這蠢馬今日怎不聽話了!
?
”
魏延很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