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一向規矩,還沒碰見過這樣的女流氓,實在抵抗不過,隻能從了她。
呂玲绮心頭郁悶,一杯接着一杯下肚。
“這酒确實不錯……那冠軍侯除了打仗厲害,釀酒也這麼有一套~”
“……明天不知道去哪,要是被抓了,以後就再也沒有自由了。
”
“要是以後呂布跟袁紹鬧崩了,第一個殺的就是我……”
觸酒傷情,呂玲绮念念叨叨的說着,眼眶漸漸紅了起來。
“姐姐有本事,可以自己去做個将軍啊,不必像尋常女人一樣。
”甄宓輕輕搖頭,對于自己的未來也甚是擔憂。
女人都是這樣,毫無尊嚴可言。
“做了一回,一敗塗地,所以才逃出來的。
”
呂玲绮托着下巴,灌了一口酒:“老娘真倒黴,第一次就碰上冠軍侯,換個人我肯定打的他找不着北!
”
“冠軍侯?
他跑北邊來了?
”甄宓有些吃驚。
雖然年紀小,但是這大名還是聽過的。
“可不是麼,你說他在南邊待得好好的,跑到北邊來作甚?
”呂玲绮埋怨道。
酒意漸濃,呂玲绮不支的倒了下去。
甄宓也被灌了個半醉,扶着桌子站了起來,招呼幾個女仆将呂玲绮扶入房中。
恰好,甄堯走來。
“玲绮小姐呢?
”
“她喝多了。
”甄宓道。
甄堯沉着臉色,看了她一眼,又問道:“母親休息了嗎?
”
“還沒。
”甄宓搖頭。
“跟我來。
”
甄堯拿着文書,迅速去找到張氏,和她一同讨論此事。
“這小姐是他的女兒,既然他要找人,自當交還給他,否則恐有殺身之禍啊。
”張氏道。
“母親,呂布居冀州,對我甄家索求無度,他又多面興戰,挑釁冠軍侯。
如今北面突來強敵,無極之前唯剩一條泒水,若是對方打了過來,我們要早做打算啊。
”
甄堯有了其他想法。
最近陳宮開始修建漢昌城防,對甄家開口要的東西越多了。
更要緊的是中山國就剩下這麼點地,能不能守住很難說。
“我聽玲绮小姐說,河對岸的就是冠軍侯。
”甄宓輕聲說道。
“什麼!
”
母子兩失聲。
“如果真是這樣,與其給呂布賣命,不如暗通冠軍侯!
昔日兄長為冠軍侯所擒,雙方已打過交道了。
”
甄堯目光一閃,道:“就借呂玲绮之機,想辦法和冠軍侯搭上!
”
呂玲绮一事,他不敢隐瞞,連夜給漢昌方面回信。
呂布去漢昌路上,經過無極,接到信便趕來了。
呂玲绮心大,昨晚喝的确實多了,一睜眼已經要到晌午了。
“完了完了!
”
她刷的一下從床上翻了起來。
“趕緊跑,不然人肯定要追來!
”
起身套了衣服,雷霆般洗漱,抓了兩塊牛肉塞嘴裡,狂奔向馬廄,邊吃邊跑。
甄堯趕來,直接看傻眼。
呂玲绮剛走,呂布趕到,詢問此事。
“小姐已往東北方向走了。
”
呂布不敢耽誤,急忙領兵去追。
“玲绮,你往哪裡跑!
?
”
呂布追上一條尾巴,怒聲大喝。
“你打你的仗,我過我的日子,關你屁事!
”呂玲绮回頭道。
“逆女!
”呂布大怒,道:“我生你養你,如今要你去聯姻,怎敢忤逆?
”
“你生我養我就是為了賣了我,那還不如不要生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