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
第二天一大清早,正在熟睡的李平陽,便被門外的一陣吵雜聲驚醒。
莫不是老爹又在和狗搶食,不應該啊?
用手頂開木窗望去,自己家門口的街道上,此時正站着兩排黑色的高頭大馬。
每匹馬上騎着一名侍衛,每名侍衛的臉上分别戴着一張黑色面具,腰間都配有一把大刀。
帶頭的,是一個叫李虎的帶刀統領。
國字臉,鼻梁處有一道醒目的刀疤,一臉剛毅,不苟言笑。
“這些人都是來接我的?
”
李平陽連忙穿好昨天宮裡連夜,派人送來的幾件衣物,洗了把臉,随便整理了一下發型就出了門。
剛一出門,李虎便像提小雞一樣,抓住李平陽的衣領,将他扔在馬背上。
“我們去哪?
”李平陽問。
李虎咧嘴一笑,說道:“我帶你去個好地方!
”
随後李虎将身後的手下全部支走,讓他們先回荷花邬,告訴主子自己還有點事要辦。
畫面一轉,李平陽和李虎二人來到一間澡堂門前。
上面是一塊醒目的大牌匾,寫着天下第一搓。
李虎笑着一拍李平陽的肩膀,說:“你跟我家主子什麼關系?
能被他點名邀請去荷花邬的,你是頭一個!
”
“算了,我也不想管那些事,反正從今天開始,我就是你大哥,你就是你小弟,以後在宋都這片地,哥罩着你!
”
李虎是個審時度勢的人,已經看出李平陽這人不簡單,為了以後主子能重用自己,他決定先巴結好李平陽。
摟着李平陽的肩膀,李虎推開澡堂大門,兩人并排走了進入。
“老闆,把你們這的一号師傅叫出來,給我兄弟好好放松一下!
”
李虎說時露出一個笑容,這個笑容讓李平陽很不安,但一聽放松二字,又一下子心裡期待起來。
片刻後,李平陽躺在一張木床上,一個老人家提着一條毛巾走進來。
“小夥子,閉上眼睛享受,剩下的交給我!
”
李虎此時躺在一個水池裡,身邊是左擁右抱的美女,有的喂葡萄,有的為他擦汗。
要是讓李平陽看到這副場景,或許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半小時後,李平陽背部通紅,仿佛被大爺搓澡搓到靈魂出竅一般,整個人都是發懵的。
李虎升了個懶腰,舒舒服服的,從走廊最後一間的房間走出來。
搓澡大爺樂呵呵的迎上前,收下李虎打賞的兩個碎銀,招呼李平陽常來。
李平陽疼的衣服都沒法穿,見大爺還在招呼自己,吓得一溜煙跑出澡堂。
離開澡堂,一人歡喜一人憂。
兩人共騎一匹黑馬,李虎雙腿一夾,快馬加鞭,直奔荷花邬。
不一會功夫,兩人趕到荷花邬的時候,裡面已經做滿了人。
經李虎介紹,這些人大多數都是對詩詞頗有研究,在大宋小有名氣的人。
李平陽剛找了一處地方坐下,一位老者就上前讨酒。
李平陽将老者身前酒杯倒滿,老者笑着點頭,“娃子,老夫是頭回見你,有些面生啊?
”
李平陽也在腦海中思所,找尋老者的信息,卻發現毫無印象,于是問道:“大爺,你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