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效率還出租什麼土地啊,自己種不更好?
以前擔心種植、旱、澇以及收割,現在完全不用擔心了。
種植有了播種機,四五個人一天就能種植一百畝的土地,哪個世家沒有幾百号人?
再多的土地也不愁種植。
旱澇現在也不必擔心,朝廷現在進行的水利工程幾乎是覆蓋了每一塊土地,旱了可以澆灌,發了大水可以排走,完全不用擔心。
至于收割就更不用擔心了,朝廷能發明播種機就不能發明收割機?
哪怕是發明不了,那也不擔心,朝廷肯定不能眼睜睜看他們把糧食爛在地裡。
世家們覺得這筆買賣做的值!
……
與此同時,皇家貨運的車輛抵達冀州。
這種四輪馬車一出現便引來衆多百姓圍觀。
車隊的速度大大的減慢,盡管有冀州甄家的陪同,他們不斷的驅趕,但效果甚微。
短短一公裡的路程,在城外的土路上半柱香都不用,可在城内,青石路竟然走了兩個時辰。
抵達目的地,開始卸貨。
皇家貨運的随從人員都是在軍營曆練過半年時間的老兵,他們訓練有素,一車車的貨物被他們分工有序的卸下。
拒絕了甄家請吃飯的提議,他們趕着馬車,列隊有序的離開。
在長安有各種客棧,隻要給錢就能住宿,但是在冀州,一行人轉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一家客棧。
打探之後才知道,原來冀州的人壓根就不知道客棧為何物。
他們通俗易懂的跟對方形容,對方告訴他們,冀州沒有可以容納他們住宿的地方。
最後不得已,他們又折返回來。
又是一番,甄家為他們行了一個方便,為他們騰出來幾個相鄰着的讓下人們住的院子,讓他們住下。
來冀州帶隊的人叫暴建國,是皇家軍營第二批應征入伍的四百人之一。
他帶領的是第三批的入伍的人員。
第二批入伍的有四百人,這四百人隻有十幾個人被選中,跟第三批入伍的八千人成為皇家貨運的職工。
要說他沒有怨言,那是假的。
四百人中,他的個人成績雖然不是名列前茅,但也始終保持在前一百名之内,可偏偏劉協就選中了他。
他從入伍以後學習到的第一個命令便是絕對服從,所以哪怕是他再不願意,他也得服從!
臨行前劉協給他們一行帶隊的人員進行了講話,大緻就是一些他們都是朝廷的一塊磚,哪裡需要哪裡搬,為朝廷服務沒有貴賤之分之類的。
話是這麼說,可是他們依舊是提不起精神,一個個哭的稀裡嘩啦的。
在軍營裡面有什麼?
有的是魔鬼教練,有的是非人般的訓練,有的是流皿流汗,掉皮掉肉。
但就是這樣一個地方,在他們不得不離開的時候,心中卻是沒有怨言,有的隻死濃濃的不舍。
他們在軍營裡面學習的第一堂課便是吃苦,他們入伍之前都是窮的連飯都吃不上的窮人,别說是苦,隻要是能吃的他們都吃過!
可到了軍營裡面,到了訓練場上才發現,以前吃得苦根本算不上什麼。
在軍營裡面他們知道了自己的職責,知道了以服從命令為天職,學會了負責任,學會了努力,學會了勇敢,學會了拼搏,學會了寬容,學會了自律,學會了自立,學會了合作,學會了風險,學會了求知,學會了孝道,學會了思考、執着、積極、務實,學會了太多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