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梁倒也不覺尴尬,他開口問道:“諸位,難不成有更好的創業辦法?
誰有更好的辦法可以說出來,隻要能讓我曲梁縣的百姓能有一份營生,我張梁沒有什麼好說的,定然唯命是從!
”
話音一落,衆人面面相觑,難不成自己誤會了張梁?
說實話,張梁的辦法還是不錯的,他們都是從皇家學院出來的,哪怕不是經濟學院的人,最起碼也有一定經濟學基礎,隻要按照張梁的辦法來,各個地方都能可以有一份穩定收入的。
水泥廠能夠解決的勞動力很小,但是修路卻是能夠解決掉數萬的勞動力,甚至隻要願意賣力氣,就可以加入進來,沒有什麼技術含量。
邺城縣令開口道:“修路是解決一個縣城擺脫貧困的基礎,我邺城的路不算好,但是在和長安相比的情況下,跟冀州諸縣相比,毫不誇張的說,諸位在座的都是渣渣,可即便如此,我也知道邺城的路還是需要修的,不下雨時還好,可一旦遇到雨天,邺城便是一片澤國,因為邺城目前的道路是沒有相關配套的排水渠道,若其他縣城修路,我邺城不修,不出三年,邺城在冀州境内的排名就和今天的曲梁一樣。
”
頓了一下,他沉吟一下又繼續道:“唔……其實我要說的是,我魏俊在學院時的學習成績不好,但卻有幸分到邺城擔任縣令,我沒有諸位的才能,想不到帶領邺城百姓過好日子的辦法,我隻能跟着大家走,若是大家沒有更好的辦法,我邺城同意張梁的辦法!
無論是建造水泥廠,還是修路,哪怕是修路細節,我都聽張梁的!
”
有了魏俊帶頭,又一個人道:“我苗偉也有自知自明,我想不到辦法,隻能跟着學問好的人走,若是沒有人有更好的辦法,我也聽張梁的。
”
魏俊和苗偉的話可是說到了一部分學渣的心坎裡,但是卻沒有人敢說出來,畢竟誰會承認自己是個渣渣呢?
不過有人說出來,就再不開口表态,這就是不要臉了。
于是相當一部分學渣表态,若是沒有人提出來更好的辦法,他們就要聽張梁的。
見狀,張梁表面依舊嚴肅,可心裡已經笑了。
有了這幾十個人的加入,大勢已成,其他人同意或者不同意都已經無所謂了,因為這些人已經把冀州所有的富縣都已經囊括,剩下的都是窮縣,哪怕是比起曲梁富有,但雙方差距其實并不大的,差距很小。
那些學問好,又被分到窮縣的同窗見狀臉已經拉了下來,心裡暗罵那些着急同意張梁的人,你在學院成績是不好,難道你沒有學習過什麼叫心理戰嗎?
你就不能不表态來迫使張梁降低心裡标準讓自己利益最大化?
他們知道現在大勢已去,自己同不同意對張梁來說已經無所謂了,但是對于自己來說卻是必須同意,不同意自己所在的縣城必将繼續窮下去,和其他縣城的差距越拉越大。
“我卻是暫時沒有更好的辦法,就先同意了吧,以後想到更好的辦法再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