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倆沒有立即表态,不過從兩人臉部表情能看得出來兩人都在做着激烈的思想鬥争。
一方面,不相信有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落在自己頭上,另一方面又忍不住的想要去相信,萬一真的是天上掉餡餅的事情落在自己頭上,自己沒有把握住,可就天理難容了。
蒲元甲沒有表态,可侯亮害怕陳愛國給他創造的這個機會轉瞬即逝,他看着父女倆道:“這位老伯,還有姑娘,難道你們不記得我了嗎?
”
兩人同時搖頭,表示壓根就不認識侯亮。
侯亮不死心道:“四個月,有兩個白白淨淨的年輕人被一群全副武裝的大漢軍人保護着在你家那塊測量地質,當時我們還聊過天的。
”
這下父女兩人同時都有了印象,王娜仁沒好意思說話,王小草難以置信的看着侯亮道:“難道你是兩個年輕人其中之一?
”
“沒錯,另外一個年輕人也在這裡,就是他!
”侯亮指着蒲元甲說道。
王小草想起了他們,感慨道:“看來你們兩人受苦了啊,短短四個月變化真大,我都認不出來了!
”
頓了一下,王小草道:“既然是兩位公子有事幫忙,那老漢我同意了,什麼時候需要,随叫随到,錢就不需要給了!
”
侯亮很是大方道:“那怎麼行?
要是不要錢,我怎麼好意思勞煩二位,何況你們的工作也并不輕松,很多時候需要一動不動的站着或者坐着一兩個時辰,不要酬勞,你們怎麼生活?
”
說完,侯亮給了陳愛國一個眼神,陳愛國心領神會道:“沒錯,你們是為我工作,為我工作哪裡有不給錢的道理,這不是打我陳愛國的臉嗎?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情就應該痛痛快快的,婆婆媽媽像什麼樣子,行了,什麼都不要說了,咱們就這麼定下來了。
今天你們就開始上班,現在就聽我兩位老弟的安排就行,我還有事出去一趟。
”
陳愛國看着蒲元甲道:“蒲老弟,等下我會派人過來,需要什麼直接和他說就行。
”
蒲元甲不知道陳愛國是故意要給侯亮創造條件,還是真的有事兒,不過出于哪一點他都沒有資格攔着,畢竟王娜仁雖然長着一副匈奴外觀,但體内還是有漢人皿脈的,他點點頭,“老哥,你忙着!
”
陳愛國離開後,蒲元甲和侯亮讓父女兩人擺了一個各自都滿意的姿勢,重新開始畫了起來,不過這一次并沒有直接的去畫人,重點已經轉移到了服裝上面。
别看王小草說自己有祖訓,生是大漢的人,死是大漢的鬼,可他今天穿着的确實一件地道的匈奴服裝,女兒王娜仁也是一樣。
這樣就給蒲元甲和侯亮兩人創造了良好的創作環境。
靠着記憶中去創作,總是沒有現場看着創作靈感大嘛!
有了剛才的‘熱身’,這一次蒲元甲和侯亮創作過程明顯快了起來,尤其是蒲元甲,他的注意力完全不在王小草身上,專注點全部在服裝上。
很快,一件長袍已經被繪畫出來。
然後開始往上面添加各種圖騰以及他認為比較重要的元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