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進東面對柴紹的呼喚充耳不聞。
面色冰冷的說道:“柴公子,雖然你與我們聖火教算不得有多少交情,可是當日教主初來曼頭城便救了你的性命,莫非這你也忘了?
”
“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
”
柴紹莫名其妙。
“我本以為隻有那張須陀是過河拆橋之人,沒想到你這個名門之後也是個貪生怕死之徒,若是你想逃走,我不會阻攔,但我聖火教肯定會和張須陀斡旋到底,替教主報仇。
”
何進東擲地有聲,眼中更帶着幾分鄙夷。
柴紹見狀立刻明白對方誤會了自己,便解釋道:“周兄沒死,你們也沒有必要帶人來,到時候隻會真的鬧得皿流成河!
”
“什麼?
!
”
何進東目瞪口呆。
“怎麼可能?
衆目睽睽之下,我家教主中了張須陀一箭,即便不死,被他抓住同樣活不了,你休想蒙蔽我。
”
“何護法,你也是聰明人,難道你沒看出來周兄死得太痛快了?
就憑他的本事,一箭根本要不了性命,哪怕是死肯定也會讓刺史府伏屍成山的!
”
柴紹很是無語。
難道自己看上去就那麼像小人嗎?
何進東聽聞覺得是有蹊跷,仍舊将信将疑道:“此話可當真?
”
“如有作假,天打雷劈!
”
正說着,一道身影從城内閃出來,隻見周揚身形飄逸,并無半點性命之憂。
何進東驚喜交加。
“教主,您真的沒事兒?
!
”
“當然,就憑他們這三瓜兩棗還想把我埋這兒?
想的太簡單了吧。
”
周揚擺擺手,随即又問道:“柴紹,我的東西你拿了麼?
”
“遊龍劍在此。
”
柴紹立刻遞上。
周揚接過略微心安。
這件神兵可是幫他化解了不少危機,要是丢在了曼頭城,着實可惜。
擡頭卻未見楊如烈,不由好奇道。
“楊護法呢?
”
“他以為教主您糟了張須陀的暗算,正打算回聖火教調兵遣将呢!
”
何進東猛然想起,不由驚慌。
“快去攔住他,并且讓聖火教的人不可擅自和曼頭城開戰,否則張須陀勢必會借着這個機會一句剿滅聖火教。
”
“那教主呢?
”
“我去引開追兵,張須陀要的隻是我,不會為難你們的。
”
周揚說着,便和柴紹翻身上馬,随即便朝着東縱馬前去。
何進東見狀也準備離開,上馬的一瞬間,忽然感覺自己懷裡沉甸甸的,似乎有什麼東西。
拿出來一看,竟然是執教掌印還有封信。
再回想周揚臨行前說的話,何進東猛然反應過來。
教主終究還是要走啊!
不禁暗自神傷,但此刻不能再此多做逗留,得趕緊返回聖火教才行,随即也疾馳而去。
……
通往太原的必經之路上,張須陀安排的伏兵早就已經埋伏在兩側,嚴陣以待,蓄勢待發。
隻要周揚一走這裡過,立刻動手。
活要留人,死要留屍。
雖然他們都不想動手,但是沒有辦法,軍令如山。
張須陀才是真正的将軍。
就在這時,周圍忽然響起了動靜。
伏兵副将立刻警惕起來。
“怎麼回事?
”
兩名士兵随即去查看,很快便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