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一聽對方竟然就是當日搶了少爺未婚妻的人,頓時怒從心起。
罵道:“好你個不要臉的賊人,還有臉來我柴府?
看我們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
話音未落,兩名家一左一右,氣勢洶洶地揮拳沖了上來。
可就憑他們的身手,怎可能傷得了唐公府的女婿。
隻見周揚身形飄逸,猶如蜻蜓點水,眨眼便後撤數步。
“有病啊,一言不合就動手,我是來祝壽的,又不是來鬧事的!
”
“就是你害得我們柴府顔面掃地!
這口氣如何能忍!
”
“輸了場比武至于嗎?
再說,要動手也是柴紹來,輪得到你們?
”
周揚沒好氣地說道。
鹹吃蘿蔔淡操心!
什麼臭毛病?
要不是臨走前李淵有交代,他哪裡會任由對方撒野,早獨孤九劍教這兩個家夥做人了。
“強詞奪理,我們少爺何等尊貴,再與你動手,豈不是堕了身份!
”
家丁滿臉怒色。
小詞兒倒是一套一套的。
話音未落又是欺身上前。
周揚衣炔飄飄,腳下生花,輕描淡寫地拂塵躲過。
“喂,适可而止啊!
要是再得寸進尺,可别怪我不客氣!
”
“我看你就是逞口舌之快,否則怎會一味躲避,不敢與我二人交手!
”
嘿?
這話徹底讓周揚不淡定了。
搞個雞毛!
是有多看不起自己?
要是再不還手,估計看門這兩個貨尾巴都快翹到天上去了。
思忖之間,他再也顧不得老丈人的叮囑,手持劍鞘如筆走龍蛇般踏步上前。
隻聽得咚咚兩聲悶響。
兩名家丁頓時倒地,擡頭之時,劍鞘已在喉嚨一寸之處。
“怎麼會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