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須陀和柴紹二人聽聞此訊,目瞪口呆。
眼中滿是難以置信和震驚。
他們萬萬沒有想到,一夜之間周揚原本隻是幫助曼頭城平定禍亂的“特邀嘉賓”,此刻竟然搖身一變,成為了聖火教的新任教主。
怎麼可能會這樣?
“張老将軍,莫非是周揚這人臨時叛變和聖火教沆瀣一氣,共同來對付我們曼頭城?
”
旁邊有副将驚魂未定的問道。
“不可能!
周兄絕不是這樣的人,況且如果他真的想對付我們,當初又何必以身犯險來救我們呢!
”
柴紹立刻幫着周揚說話,雖然他非常的震驚,但是卻百分百相信周揚。
否則就憑周揚的本事,根本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單憑他一個人隻需要殺了張須陀以及自己,恐怕曼頭城便再無反抗之力。
張須陀也贊同地點點頭。
随即又對傳令兵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
“回禀将軍,具體的末将也不清楚。
”
“不行,必須要搞清楚這是怎麼回事,柴紹你再派幾對斥候小隊去打探消息,一定要弄明白周揚為何如此!
”
“是,将軍,我一定盡快查清楚此事!
”
傳令兵點頭領命。
然後匆匆離開。
不敢有片刻地耽擱。
……
與此同時。
聖火教議事大廳。
教中凡事職務中上層的人均已聚集在這裡。
個個面露忐忑。
憂心忡忡。
“教主,如今我們教中的情況大緻就是如此,已經全部都給您彙報完了,除開傷亡的14,356名教衆,還有三萬名教衆尚且可以出戰。
”
何進東恭敬地說道。
既然他們已經奉周揚為新的教主,就應該如實上報教中情況。
更何況如今聖火教的處境,其實也不比當初曼頭城輕松多少,甚至還更加危險。
再怎麼說那曼頭城也算是大隋邊陲之城。
城防力量又哪裡是這個聖火教城寨能夠相提并論?
周揚聽聞若有所思,斜斜地看了眼身旁風情萬種的武婉兒。
輕聲問道。
“你該不會是想為了解除聖火教的危難,故意讓我來幫這個忙的吧?
”
即便是周揚,也覺得如今聖火教的處境基本上已經到了山窮水盡的地步。
沒有援兵,糧草不多,城寨破破爛爛,基本沒有任何的防護力。
唯一拿得出手的,其實也隻有那聖火油而已。
如今新的還沒來得及開采。
庫房在隻有兩百多桶。
别說是熟讀六韬三略,就算是一個不懂兵法,稍微聰明一點,能夠縱觀大局的人也知道。
這還打什麼?
唯一的活路隻有投降而已。
“臨危受命,火線上位,此役更是你籠絡人心,讓聖火教上下對你忠心耿耿的最好機會。
”
武婉兒朱唇翕動,用隻有他們二人能夠聽到的聲音。
眉目中卻帶着相信和肯定。
堂下何進東更是低頭極其懇切地請求道:“教主,雖然我們也知道自己和突厥以及吐蕃之間巨大的實力差距,可是聖火不息,我們信念不滅,還請教主一定要統領我們化解此次危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