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從櫻的腦波變化中,讀到了許多不尋常的信息。
隻見他突然起身,一個轉步從櫻的身前消失,接着又是‘啪叽!
’一聲響。
右半臀挨了一巴掌,她整個人如遭雷擊,酥麻感瞬間傳遍全身,大大的紅手印逐漸浮現,火辣辣刺痛。
接着,李墨原來如此的平靜聲音,從她耳畔傳來:“還以為你沒有情緒呢,原來是個m啊!
要靠神經刺激的,才能産生反應。
你似乎對疼痛格外敏銳?
大腦已經無法清晰的辨别‘疼痛’與‘愉悅’之間的區别,二者距界限得模糊,這是你常年遭受折磨後産生的自我保護機制。
因為無法反抗,所以選擇了享受,将痛苦扭曲成愉快?
這已經不僅僅是精神層面的問題,同樣是神經系統的病變!
也就是說,你不僅精神病而且神經病。
”
聽到李墨的分析判斷,間桐櫻内心一片羞愧,無地自容,于是再次鞠躬認錯:“十分抱歉!
”
“好了,不必糾結,這又不是你的錯,我喜歡m點的徒弟,這是一種‘堅毅’的美好品質,承受力忍耐力強大,才更有可塑性。
記住,你是我的徒弟,隻要自豪就夠了。
為師會好好s你,讓你時刻保持在巅峰狀态。
至于那條老蟲子,不必害怕,為師親手料理掉它,從今往後你将過上以前無法奢望的美好生活。
”
李墨一本正經的說着嚴肅話題,但四處透風的間桐櫻怎麼聽怎麼覺得不正經。
現在這種狀态下,她根本自怨自艾不起來,緊鎖的心房方也被恥度與‘為師的巴掌’打出裂縫。
看到弟子的變化,李墨并不認為這是壞事。
相反,他覺得這是個不錯的時機,決定乘勝追擊,加深師徒之間的‘精神文明建設’。
畢竟他是一個負責任的大教育家,曾培養出無數的人才。
出于對自身的高要求,他無法忍受彼此僅僅是一對為了追求比賽勝利而貌合神離的‘路人師徒組’。
就在間桐櫻心亂如麻之際,她感到心口一緊,李墨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将手按在兇前,開始不斷變化手型,以專業的古法探測。
“出乎意料的麻煩啊!
你的脂肪太多,對我的檢測造成了幹擾,隔絕了我對骨骼的感應,所以要多花點功夫!
你不必自責,為師不會怪你的,無外乎多受點罪、多出點汗罷了。
深呼吸!
别緊張,嘗試勻速呼吸降低心跳頻率,你心跳這麼快,會幹擾到我對細節的感應。
哎,真是差勁,害我剛才的工作全部白費,來,調整心态,我們重來一遍。
”
李墨一臉嚴肅,眼中隻有對學術研究的認真探讨,不含一絲雜念。
但具體的,就隻有鬼知道了。
“對,就這個姿勢,你很聰明,别亂動。
我這可是傳承500年的摸骨古法,尋常人花錢也沒資格……”
“很好,深呼吸,放輕松……”
“腿擡一下,咦?
居然無師自通領悟了這個姿勢,櫻很有靈性嘛!
為師決定收你做記名弟子……”
“别顫抖,這張紙給你,擦擦腿。
看看你真不争氣,竟流出這麼多汗……咦?
這味道有些不對啊!
”
一番消耗腦力與體力的豪華摸骨套餐結束後,李墨又手動輸入了多套其他非物質文化遺産範疇的‘古法技藝’。
最終,記名弟子間桐櫻累的奄奄一息,李墨同樣氣喘籲籲,額頭微微見汗。
不過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他手中掌握了自家弟子的第一手資料,甚至利用‘大團子’建立了一個100%精确的數據模型。
不僅僅涵蓋了她全身的詳細骨骼數據,甚至包括每一塊肌肉的尺寸,脂肪的分部,乃至皮膚的薄厚……有無傷痕影響她的動作。
可以說,這個世界上再沒有人比他更了解櫻了,連櫻本人都不行。
李墨這番努力,可不僅僅是徒手丈量身體數據,同時還在一問一答,分散她的注意,進行一套心理測試。
再加上櫻某些時刻内心過度緊張,在‘極度羞恥+維克多之指’的符合打擊下,連連大破心靈失守,根本沒資格與李教授鬥智鬥勇。
或許她這些年來飽經‘印刻蟲’的折磨,在耐受性、忍受折磨、忍耐痛苦方面無比強大,甚至精神也極度堅韌,内心黑化承受力也暴強!
但李墨對她進行的,是另一套完全相反的療法!
根本不存在負面、黑暗、痛苦、折磨、絕望等因素,完全是正面的、積極的、健康的、向上的、美好的!
這些是她從未體驗過,卻又無比渴求的,但此刻貿然接收到,而且是x10的加濃版,少女櫻瞬間措手不及。
這已經不是幸福來得太突然的問題;而是這突然降臨的幸福太他媽甜了,少女整個人被甜住了!
‘摸骨+按摩’,完全是正面療效,毫無痛苦隻有益處,讓她飽經折磨的身體無法升起抵抗,進而放松、影響到心理。
而精神上,精通心理學與教育學的李教授,向來看不起打罵式教育,通過精神折辱、物理刺激、批評恐吓對學生進行教化。
(跪下!
認錯!
是誰他媽是靠電療起家的?
)
他更喜歡花式騷操作,面對櫻這種極端問題兒童,他選擇‘鼓勵+誇贊’,從對方相貌、身材、皮膚多方面進行肉麻贊美,搭配各種騷話恭維+維克多高頻震顫指,從一個她從未經曆過的領域進行飽和轟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