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領着一大群村民,手裡拎着各種各樣的農具,氣勢洶洶的看着我們。
我們都有些不知所措,這是怎麼回事?
村長說:“牌樓是村裡千千萬萬不能動的東西,就是因為牌樓的存在,這個村子才因此存在,牌樓若是被動了,村子裡一定會發生大事的。
”
我和胖子對視了一眼,對着村長說道:
“我們并不是要拆牌樓,我們隻是想要爬上去看看。
”
村長仍然怒視着我們:“看看也不行,萬一你們把牌樓弄倒了,那可就是整個村子倒黴了!
”
我有些疑惑:“究竟是誰和你們說的?
這牌樓倒了村子裡就會遭殃的?
”
“你們最近有觀察過村子裡,經常會發生奇奇怪怪的事情嗎?
而且你作為村長,現在村子裡已經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嗎?
”
看着他們那個迂腐不化的樣子,我很焦急。
胖子扯了扯我,“姜老弟,沒必要和他們發生沖突,他們說不讓咱們看,咱就不看了,走,胖爺帶你回去休息去。
”
這寶安村的事兒,我們也不管了。
李金寶看着我和胖子,趕緊上前來拽住了我倆的袖子:“姜大師,胖爺,你倆别走啊,這個村子裡的事情還要指望你倆呢!
”
村長有些吹胡子瞪眼睛,看着李金寶:“這兩個人的底細,你知道多少什麼,就指望他倆了?
露了一手就給你小子鎮住了?
”
我有些無奈,都說窮山惡水出刁民,果然這裡的民風真不純樸啊!
不過我有些納悶,按照胖子這火爆脾氣,今天胖子怎麼能忍下來了呢?
看着胖子背對着村民們,用一個刁鑽的角度向我擠了擠眼睛,我就知道這貨憋着一肚子壞水呢。
我瞬間明白了胖子的意思,拉着胖子走了幾步,轉回身看着村民:“行了,你們都散了吧,你們的牌樓,我不動就是了,不過村長有幾句話我還要跟你聊聊。
”
村長也知道今天來這麼一出,實在是不好,點了點頭,氣哼哼跟着我走了。
我也可以理解他是為了村民着想,可是這個祖祖輩輩流傳下來,不讓動牌樓的規矩是怎麼出來的呢?
跟着村長來到了他家,進門第一句話,我并沒有說别的,先問了一句:“村長,是誰規定牌樓不能動的?
”
村長此時也有些神色緩和了,看着我歎了一聲:“你是外來的風水師當然不知道,這寶安村從幾百年前,就有個隐世不出的高人在此定居。
”
“正是他給我們村找到了水源,讓我們村子,不必再走好幾十裡的路去打水,也正是他給我們立了這個牌樓。
”
“從那以後,我們為了感念他的恩德,将他的子孫都奉為祖公,而你說的老李家,就是我們全村都去送葬的那位,就是之前的那個隐士高人的後人。
”
這話我倒是沒聽李金寶講過,但是現在聽村長說來,有些能摸得着頭腦了,為何當時送葬全村的人都去了,既不是村長,隻不過是因為年齡大一些,現在一看才明白過來。
村長起身給我倒了一杯水,知道我這是在想今天的事情,我趕緊接過水:“村長,今日我上你們村外的主峰上看了一眼,風水局的确是好的,但現在卻被人破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