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在多年前就來過這趙家村,還在這裡擺了聚靈陣鎮壓怨龍之地。
難道說,在很多年前,爺爺已經開始為我的一生布局,葉家違約退婚也在爺爺的預料當中,現在葉家發生的一系列局,都是爺爺的手筆?
可這并不像是爺爺的風格,就算他要懲罰葉家的不講信用,針對葉家就行了,怎麼可能連累無辜之人?
如果不是爺爺,那又是誰?
葉家最近發生的這一系列事情,怎麼看都像是有一隻幕後之手,在背後操縱着這一切。
我不禁想到趙光梁說的那個高大師,不知道這個高大師到底是不是我在葉家看到的那個高老頭。
看來,我必須得找趙光梁問清楚。
如今趙家村拆遷一事的決定權已經不在這村子,而是在于葉家,我找張全勝也是無濟于事。
從村委會出來後,我跟趙老三打了聲招呼,便離開了趙家村,準備去一趟趙光梁家。
趙光梁昨晚被範細妹吓得不輕,回來就大病了一場,我敲門時,他鼻子裡塞着兩團面巾紙,裹着毛毯子,跟條死狗似的,過來開門。
李倩已經不在,就連門口女式鞋子也都不在了。
想想也是,知道趙光梁是這麼個人面獸心的東西,李倩怎麼可能還跟他繼續過下去。
趙光梁依舊沒有好态度,連請我進屋喝茶的起碼客氣都沒有,直接轉身從茶幾上拿了一沓厚厚的現金,丢到我懷裡,肉疼的說:“五萬塊,一分不少,媽的,老子真是到八輩子的皿黴了!
”
跟這種人渣,我沒客氣,接過錢收好後,我問他有沒有那個高大師的聯系方式。
怕這孫子騙我,所以我故意告訴他,他讓高大師擺的陰面風水招來的那厲鬼,可比範細妹厲害多了,如果不破了這陰面風水,他早晚會受到那厲鬼的反噬。
“操!
”
趙光梁咬着牙罵了一聲,說他也不知道那高大師的來曆,當初他在工地幹活時候,是高大師找上他的,他隻知道高大師是個瘸子,手臂上有一塊梅花印記。
高大師是個瘸子?
這麼看來,他确實不是我在葉家看到的那個高老頭了,不過至于他跟申江的高家有沒有關系,趙光梁也不知道。
倒是梅花印記,算是一個尋找的方向。
我讓趙光梁大概跟我描述一下那梅花印記的樣子。
趙光梁不耐煩的說,我怎麼記得,反正黑的,六瓣兒的。
六瓣梅花!
我一震,我曾經聽爺爺說過,華國風水行分四大派别,東方摸骨一派、西方青烏一派、南方麻衣一派、北方梅花一派。
四大派别各有自己的标志,像我們姜家就屬于西方麻衣,标志是太極符号,在後背上,我爺爺有,我也有。
而北方的梅花派,我聽爺爺說,他們的标志就是六瓣梅花!
那個高大師是梅花一派的人?
我剛想要再問幾句,趙光梁不耐煩的表示自己知道的就這麼多,我要是再在這哔哔,他就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