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邀幾乎沒有過多反抗的就被拉進了一個空間裡。
酒店内,謝邀人已經消失在了房間裡。
屋内的燈光在閃爍了幾下之後恢複如常,桌面上,掉落在桌子上的簽字筆,筆芯裡的墨迹忽然開始向外湧出。
總共也沒有多少墨,偏偏就能夠染了小半個飛行棋。
發現謝邀不見的時候,已經是第2天了。
張月凝找他的時候沒找到敲他酒店的門,也沒有人出來還覺得不對,讓酒店前台把門打開,發現人已經不見了,而桌子上留着的飛行棋和白楠留下的一樣。
她臉色有些難看的将東西收起來。
“放心吧,既然謝邀進去了,這個事情應該很快就能解決。
”一旁的工作人員說道。
張師兄欲言又止。
恐怕師妹倒也不是特别擔心謝邀的安危。
她臉色難看的原因大概是她自己昨天晚上試了,但是沒有進去。
張師兄昨天晚上當然也拿了一份飛行棋研究,不過他這裡也沒有什麼動靜,隻能指望進去的謝邀了。
“不過說起來,卡羅拉呢?
”
謝邀人沒了,卡羅拉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但問題是卡羅拉可沒有拿飛行棋。
卡羅拉确實沒有拿飛行棋,他跟謝邀住在一個酒店裡。
謝邀房間傳出異樣的時候他就感覺到了,畢竟那麼明顯的陰氣,想不察覺也很難。
他倒是也沒有打算多管。
等他那邊的動靜消失之後,卡羅拉才起身,去敲謝邀的門。
裡面當然沒有什麼回應。
于是,他就打算一個人出去轉一轉。
下樓之後他就覺得不對了。
街道太空了。
雖然是已經到淩晨了,可平常街道上也是有不少夜市之類的。
等他再一轉身,周圍的建築物也都消失了。
兩側的景物快速的溶解,最後又重新凝聚擺在他面前的隻剩下了一個小小的木屋。
木屋的風格,偏向于歐式那邊上個世紀古老的鄉村風格,而且還得是那種家庭條件,特别特别糟糕,連個房子都蓋不起。
房頂都露個大縫。
門上面落了鎖,鎖偏偏又是中式的銅鎖,上面還刻有一些古老傳統的異獸,看起來華貴而精緻,像個藝術品一樣跟這個破舊的屋子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卡羅拉走過去摸了一下鎖。
鎖上的異獸瞬間睜開了雙眼,朝着卡羅拉手上咬了過去。
他的手被咬出了一個口子,紅色帶着一絲金色的皿液落在異獸的嘴裡,異獸還沒來得及喝就先嘔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