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兒院火災的事件已經過去很長的時間,印象中我再也沒有夢到過那個17歲讓我一輩子忘記不了的夢。
從那以後,我在也沒有去過燒毀的孤兒院廢墟,去了一個離k市最近的城市。
高中畢業入伍,退伍後我又回到這裡。
“誰會知道回來找個工作竟然是那麼困難,不說了,出租車來了,我該上車咯,不然又要上班遲到。
”說着,我打開停在路旁的車門。
畢業後,我回到K市,現在在市警局工作,可我卻不是警察,而是一個小小的輔警,目前是給心理學辦公的主任擔任助理。
說好聽點叫做助理,可總感覺像是個打雜的,什麼各種大型文件整理,什麼方案等等,都是我一手搞定。
比起其他人,我的上司對于心理學而言根本就不重要,都是交給手下頭的人,也真夠悲催,我為什麼會遇到這樣的人。
五年的軍旅生涯,除了格鬥和使用槍械外,還具備各種刑偵手段,反偵查意識。
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轉正,不過從最底層做起吧。
有時候卻偏偏想不通,為什麼偏偏挑我?
輔警?
助理?
沒什麼聯系吧這東西。
和往常一樣,匆匆下車後,走進警局來到辦公室,很不幸,又是第一個來到這裡的人,每一天打掃成了我日常的工作。
先是簡單用掃帚清理了地下的零碎紙片,并用拖把把瓷磚地面擦了一遍。
“嗖……當當當……”正在拖地的我可以感受到系在脖子上的彈珠松了,并且接觸皮膚産生的微微摩擦,彈珠在地面上來回彈跳。
這顆珠子從我進孤兒院之前,也就是撿到我的時候身邊唯一的東西,或許某一天我能夠用這顆珠子找到我真正的父母。
彎下腰,拾起并從新系回脖上,這東西是孤兒院留給我唯一的東西,其他除了回憶就沒有什麼。
拉起兩邊的繩索。
“怎麼?
是我看錯了?
”當系上的那一刻,似乎看到彈珠碎了。
為了驗證我所看到的,再一次取下彈珠攥在手心之中。
這顆透明的彈珠沒有碎,裡面好像多了些雜質,對着有陽光的地方,放眼望去。
的确,裡面确實多了一些其它東西,像是一根根皿絲,萦繞包圍了整顆彈珠,透明的球體似乎泛着紅光。
可能是時間長的緣故,不過還好,至少沒有碎開。
看到并不是裂痕後,我再一次戴到脖子頸部。
想到馬上又是一大堆文件要處理,整個人瞬間不好,不過每天這樣按部就班,每天像個機器人,幾乎想發牢騷也是同一時間。
這時候迎面走來一個胖子,個兒不高,胖乎乎的,不管是跟你說話還是玩兒,他的手總是不時地向上推推眼鏡,最喜歡的消遣非屬大吃大喝不可。
從他那個圓鼓鼓的啤酒肚,不知道經曆了多少酒桌上的滄桑。
沒錯,眼前這人就是我的上司,如果你認為所有胖子都是那麼讨人喜歡,老實的話,也許你錯了,他這個人恰好相反,而且相處那麼長時間,這個人是所有人中唯一猜不透的,仿佛他是在隐藏實力,把最糟糕一面呈現給我們。
看到我之後,他點點頭,進入了他那間“專屬”的辦公室。
我們這個辦公室不是太大,大概有個七八十平米左右,整齊的辦公桌分成一塊一塊,唯獨主任那間又玻璃牆。
簡單打掃後,我也回到我的位置上,開始整理一些案情相關人員的分析,不過說來也奇怪,今天其他人都睡過頭了嗎?
我們辦公室有6人,現在除了胖子(其他人都給主任取的外号)外隻有我沒遲到。
馬上我就可以升職加薪,當任總經理,出任CEO,迎娶白富美,從此走上人生的巅峰,想想還有點小激動……
“什麼情況!
這些人是想幹什麼?
”胖子從辦公室裡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嗯?
主任,,發生什麼事了?
”我從位置上起來。
“你看看吧。
”他走了過來,朝我的桌子上丢下了幾封信,說罷,又挪了挪他那副眼鏡,看着他那氣的通紅的臉,想想就覺得好笑。
“辭職信,他們不幹了?
”我把視線轉移到桌面上看到信封外殼上三個大字。
轉過頭去看,他們的辦公桌确實有些變化,除了那些基本的文件,電腦……那些自己的東西早已經不見蹤影。
剛才打掃時候并不是太注意,也許是每一天都一樣導緻一些細微的變化都沒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