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君入甕?
”
“請君入甕是什麼意思?
”
不論是胖子,還是張三李四,都沒搞懂這請君入甕的意思。
我伸手去将白紙條接過來,仔細的看着紙張。
紙張有些陳舊泛黃,而且這四個字不知道為什麼,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像是在什麼地方見過相同的筆迹。
突然,我的腳好像是不聽使喚了,往下一軟。
随後一股子心悸感傳來,不等我有任何的反應時間,眼前突然一黑,失重感傳來踉跄中我跌進了棺材。
砰的一聲悶響,這是什麼聲音?
是棺材蓋被閉上了嗎?
心中有疑惑,可我卻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意識也開始逐漸模糊。
胖子幾人的呼喊聲,以及和剛才進入義莊時幾乎一模一樣的砸棺材聲音回蕩在我的身邊。
我,我這是被關到了棺材裡?
這個念頭出現的瞬間,我的意識重歸大腦。
我猛地想要起身撐開這個棺材。
可雙手所觸之處,卻是一陣柔軟傳來。
棺材裡也有這麼舒服的置手之地?
我試着捏了捏,這柔軟的觸感,讓人不舍得放開的手感。
這到底是什麼?
就在這時,鼻息間一股淡淡的清香味襲來。
這味道還是好熟悉。
我的手開始遊走,往剛才的位置下面摸了一點。
“這是肋骨?
“這是骨盆?
”
“這是大腿?
”
嗡的一聲,我腦瓜子炸了。
我躺在屍體上?
不僅是躺在屍體上,我還以一個詭異的姿勢,和一具屍體纏綿在一起。
而且好像還是一具女屍?
“你摸夠了嗎?
”
一道寒冷如冰的女人聲音突如其來。
我被吓了一哆嗦打了個寒顫,本能地起身,然而一後腦勺撞在了棺材蓋上。
吃了疼我又本能的往下一趴。
雙手再度放在了最開始的位置。
這時候就算我再是雛,我也能想到我的手到底放在了什麼地方。
雖然感覺有些冒犯,可身體就是不聽話,有些舍不得挪開。
色字頭上一把刀,如此冒犯,必然會引得對方的勃然大怒。
就在我感覺自己快要玩完的時候。
身下的女人突然翻身,随後躺在我的懷裡。
腦袋貼着我的兇口,像是在凝聽着我的心跳。
這姿勢比剛才的纏綿還要多了一絲纏繞,棺材空間不大,我們緊緊的貼合在一起。
我母胎SOLO多年,第一次和異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有些部位自然就不是那麼的聽話了。
像是感覺到了我某些地方的不聽話,她突然擡起腿用大腿給我壓了下去。
我瞪大了眼睛,心率更像是上了高速路。
就在這關鍵的時刻,她突然說道。
“你不是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我嗎?
”
有很多問題問她?
難道她是?
我猛地回過神來,怪不得就說聲音這麼熟悉。
原來我懷裡的這個女人,就是開始時的那個女鬼,這一切事情的開端。
然而得知了懷裡是個女鬼,我卻是無比的安心。
不安心才怪了,剛才棺材裡空無一物,突然出現的女人肯定就不是人。
相比于不知道哪兒來的随時會搞死我的孤魂野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