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無風不起浪。
而這走廊裡别說風了,靜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看着那緩緩打開的大門,我們的心情也逐漸的複雜了起來。
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我的目光凝重了起來。
“李兄弟,還有符嗎?
”胖子焦急的看着我。
他可能是注意到了我手裡隻有趕屍鞭和長明燈,所以聲音中略顯得有些顫抖。
我也不想瞞着他,果斷的搖頭告訴他。
“沒有,現在隻能靠自己了!
”
這種時候是最難的。
沒有了裝備,卻還要打最高端的局。
畢竟這種突發情況,往往就會在最為窘迫的時候發生。
如果這一次能活着回去,我相信從今以後不論去了什麼地方,補給這兩個字對我來說都是優先級最高的東西了。
收回心神,我看向了那扇已經打開的門。
“門裡面沒有東西沖出來,難道是在指引我們進去嗎?
”我輕聲說。
胖子連忙搖頭。
“不不不,我不覺得是指引,我更感覺是在引我們進去。
”
胖子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敞開的門上仿佛已經貼上了四個字,請君入甕。
可這種情況下,不進去也不行了。
一咬牙,我邁開腳步,朝着那扇門走了過去。
越是靠近那扇門,我就像是靠近了一扇打開門的冰箱。
那種寒冷,讓我表皮的細胞全部有了反應。
雞皮疙瘩又開始了往外冒。
但同時,冷汗也跟着往外冒。
那一一滴滴汗珠從緊閉的毛孔裡擠出來,我渾身的感覺就像是有無數的針在亂紮着。
突然,那門緩緩的搖動了起來。
頻率雖然很小,但卻給我們一種有人在招手讓我們進去的感覺。
“李兄弟,真的要進去嗎?
”胖子還在繼續問着。
那門距離我不過隻有三四米了。
拉弓沒有回頭箭,來到這個地方我們已經是掉進了陷阱。
這時候就算是想要回頭,也沒有了回頭的餘地。
一咬牙,我向前走了兩步,并且将手放在了門把手上。
觸及之處冰涼的觸感傳來。
啪的一聲脆響,我先朝着門裡甩了一鞭子。
這一鞭子并未打中什麼東西。
但甩進屋子裡的時候,卻給我一種輕飄飄的感覺。
以至于我還想抽第二鞭子。
但這時候胖子突然拍了拍我肩膀說。
“實在不行,就一把火給這兒燒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
”
胖子話音未落,突然一股寒意傳來。
随後一柄長刀劃過我面前,直奔胖子的腦袋而去。
我連忙抽回鞭子,反手劈在了刀上。
這一劈,鞭子斷成了兩截,但同時也将刀打偏了方向,胖子順利躲閃開來。
見胖子沒事,我趕忙看向了鞭子揮來的方向。
這不是那酒店的老闆嗎?
但此時他的狀态很是奇怪。
而起怎麼就隻有他一個人?
我果斷擡起腳踹了過去。
我本以為我這一腳會被擋下來,或者說躲開。
可沒想到這一腳結結實實的踹在了他的肚子上。
酒店老闆一路滾出去了七八米遠。
我這一腳真的有這麼大的力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