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篆一進入石棺,立馬便傳來了慘烈的尖叫聲。
與此同時,一大股惡臭的氣味從石棺之中湧出。
我們幾人同時捂住了鼻子,這味道太過于沖人了。
胖子幾人見狀,趕忙沖過去擡起石棺的棺材蓋,随後将那棺材給關了個嚴嚴實實。
我則是取出了墨鬥和紅線,前後上下仔細的彈了一遍。
為了确保絕對的安全,我還将那紅線螺旋纏繞了棺材好幾圈,确保了每一個位置都彈上了。
這才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
胖子快步跑到我的身邊。
“李兄弟,安全了嗎?
”
我看了一眼石棺。
“安全是相對的,暫時安全,但不代表一會安全。
”
其他人和我意見相同。
“這地方不能久留,必須先把棺材運走。
”安若然說道。
她的那些手下立刻便四散離去,很快就将車子和運送石棺的繩索推車備好。
我們也沒費什麼功夫,上車後不久,石棺便也裝上了卡車。
我心裡多少還是有點不放心。
因此提議。
“我去坐那輛卡車,避免一會發生什麼意外。
”
聽我這麼說,胖子立刻起身。
“我會開卡車,我一起去!
”
安若然見狀,可能也覺得是跟卡車比較穩妥安全,于是點了點頭。
我帶着胖子幾人來到卡車旁。
胖子正欲爬上駕駛室。
“幹嘛呢你?
跟車肯定跟貨箱裡啊!
”
“貨箱?
”胖子懵逼的看着我。
“不然呢?
”我反問他。
“哥們,那玩意要是從棺材裡沖出來,咱們跟他在一個貨箱裡面,那場景你說刺激不刺激?
”胖子眉飛色舞的說道。
刺激的确是刺激。
但總得有人守在這兒。
安若然的那些人守着,一旦出現意外,屍體可能就跑了。
所以我必須守在這兒。
沒有理會胖子,我直接爬進了貨箱之中。
胖子見拗不過我,無奈也隻能帶着張三李四上了車。
我們四人坐在貨箱的最後面,石棺就固定在裡面。
貨箱裡隻有一盞白熾燈,在那慘白光亮的映襯下。
那口棺材顯得更為的詭異。
我們四人就這麼坐着,一路颠簸,也不敢入睡。
直到第二天早上,車子停了下來。
“幾位,你們先去休息一會吧,我們守在這裡!
”安若然的人來打開了車廂門。
看到天色已亮,也不怕那屍體紮實。
點了點頭,我帶着胖子幾人去了前面的房車之中倒頭便睡。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感覺到有人拍我的肩膀。
睜開眼睛,眼前的人正是安若然。
“到地方了,幾位想睡的話,可以去房間裡睡!
”
我轉過臉看向窗外。
窗外陽光正好,微風拂過樹梢,枝葉搖擺落葉缤紛,好一副盛秋的美景。
嗅着這清新的空氣,我也無心再睡。
“算了不睡了,吃點東西吧!
”
我站起身來看向另一邊的窗外,頓時瞪大了眼睛。
眼前我不知該稱為宮殿,還是宅院。
連綿的房屋群落一直從山腳延伸到了半山。
而且可以肯定,這些房子共為一體。
因為所有的橫梁都是彼此相連,結構統一。
我們村子都沒她家這一個宅子大。
果然是家大業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