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這麼急着死,那我就成全你!
”淺岡一雄摸着臉上恐怖的傷疤慢慢走近,又對手下說道,“把門關上,看住那小子,别讓他跑了。
今天一個都别想跑,老子今天真是時來運轉了,既可以報了大仇,又可以嘗嘗這麼水靈的小妞的味道,我看最小的那個肯定還是個雛。
老天總算開眼了!
哈哈,待會我就在這辦了她們!
”
說完興奮無比地一鍊錘直奔弗拉基米爾腦門而去。
兩人境界相同,實力相差不大,但一個全副裝備,而且還是裝備着新型戰鬥服和兵器,一個手無寸鐵、身無片甲,這絕對是一場力量懸殊的戰鬥。
對于淺岡一雄這種傭兵頭目來說,買得起一兩百萬的裝備也是正常。
弗拉基米爾手無寸鐵,再勇猛也不敢用身體去硬接滿是倒刺的鍊錘,隻好左躲右閃,滿室打滾,怒吼不斷,連連遇險。
淺岡一雄興奮得也是吼叫連連,貓捉老鼠般地追殺着弗拉基米爾。
他要慢慢折磨死弗拉基米爾,再打斷另外兩個小子的手腳,對着他們和弗拉基米爾的屍體好好玩那三個妞。
好久沒這麼興奮了,今晚非玩個痛快不可!
溫謙像是沒看到弗拉基米爾的險境一般,貼牆向着門悄悄摸去。
還沒走上幾步,格鬥室的門就“砰”一聲被關上了,一柄明晃晃的合金刀伸了過來,對準着他的咽喉。
那名傭兵興奮地笑道:“小子,老實點,待會有好戲給你看,否則現在就砍……”
“啪!
”
話還沒說完,那人突然眼前一花,手腕巨震,手中的合金刀不受控制地飛了起來。
還沒等它飛高,一隻手閃電般地抓住了刀柄,在半路截住了它。
随即一道璀璨無比的刀光亮起,刀的原主人倒沒事,他後方那顆第三境界巅峰的頭顱先飛上了天。
鮮皿從頸口處狂噴而出,幾乎直達屋頂,旁邊的人瞬間被噴得滿頭滿身都是鮮皿。
還沒等那具屍體倒下,從屍體手中脫落的長劍就被溫謙用刀尖挑起,翻着跟鬥往後方的韓為甯飛去。
韓為甯眼睛一亮,跳起接住了合金長劍,怒笑道:“你們這幫蠢貨,就知道你們會栽在阿謙的手上。
受死吧!
”
他原本和溫謙說好動手後突圍去找袁老下來的,但現在形勢逆轉,又是兵器在手,信心大增。
倒不急着去叫人了,仗劍過去先幫岌岌可危的弗拉基米爾解圍。
剛才站在一旁冷着臉裝氣憤并暗暗着急的三位女武者也舒了一口長氣,同時笑了起來,如花綻放。
莎賓娜笑道:“我們都在看這小子表演呢,演技還真不錯,今年的奧斯卡最佳表演獎非他莫屬!
”
韓倩瑤笑道:“阿謙,他們把你看成丹藥武者了,狠狠教訓他們。
”
雲雨寒微微笑了笑,沒有說話。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那位有些嬉皮笑臉的小子有着無比巨大的信心。
剛才被刀疤臉侮辱,她竟一點也不覺得生氣,因為她覺得那個小子很快就能為她出氣,果然轉眼間就得到證實。
要是換了平常,即使是這種情況,粉拳秀腿也早就掄過去了,武者可不用講究涵養,直接用武力說話,打不過死了就是,省得受辱。
看他在那惟妙惟肖地表演,她隻是在心中暗暗覺得好笑,又覺得很是欣賞。
但絕對絕對沒有一絲一毫懷疑他的意思,也沒有覺得擔心,似乎那是早已安排好的劇本,結局必定是他最後得逞,讓那些讨厭的家夥付出代價。
而自己,隻需要打扮得美美的,在這裡看着就行了。
實際上這個屋裡的人,不包括淺岡一雄等人,除了弗拉基米爾和溫謙接觸時間很短,覺得有些疑惑的話,其他人都沒誤會溫謙。
因為,他絕對不是那種人,多接觸他一些的人都能得到這種莫名其妙的信心,不知從何而來。
這種感覺是潛移默化的,沒人知道緣由,連剛認識不到一天的弗拉基米爾剛才也隻是有些疑惑,并沒有到懷疑的程度。